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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聽到那我是什麼時候呢。大概是一年半以前,在搖滾天堂的推文裡看到瞭安利。
簡單又離奇的介紹沒有吸引我,隨意的樂隊名和莫名其妙的歌名也沒讓我動心。
但裡面寫到,主唱陳修澤在被說是“暗黑版吳青峰”的時候,自嘲瞭一句:“應該是‘高發際線版吳青峰’。”嗯。發際線。吳青峰。優秀。
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把那我的歌放進瞭歌單,隨緣播放。
直到有一天,從公交車站走回傢的路上,耳機裡正好在放《我打工的咖啡廳》。前奏隻有簡單的鋼琴鋪墊,修澤的每一個氣息都清晰而抓耳;副歌進瞭鼓的節奏,幹凈又不搶音;最後的情緒喧囂嘈雜,還有幾乎無力的,聲嘶力竭的吶喊。
初聽這首歌,沒有太多感人的字詞,也難以帶入什麼自己的故事。但是不知不覺,走在路上,已是潸然淚下。
在網易雲裡,這首歌下面有一段這樣的熱評:
“這首歌,是他寫給死去的未婚妻的。現在,他低調地結婚瞭,和之前的鍵盤手,他們足瞭一個新團,脆弱少女組。
你近看他的時候,會看到他身上紋著一隻自由的鳥。他說過,他的未婚妻想要變成一隻自由的鳥。”
你看,好的音樂往往就是這樣。你不需要瞭解背景,它所有的情緒都在作品裡。
從那天起,那我牢牢地占據瞭我歌單的首選位置。
慢慢的瞭解更多,我漸漸知道瞭我錯過的那些年的種種。
那些他無法面對的,突然紅起來之後蜂擁而至的粉絲和人群;無法面對的,團員之間理念和追求的不同;無法面對的,未婚妻突然的去世。
敏感又孤僻的修澤,躲避瞭一段時間後,結束瞭“那我懂你意思瞭”樂隊。
不久之後,悄悄地和鍵盤手趙謬結婚瞭,組成瞭“脆弱少女組”樂隊,改名叫陳荒。
頻繁活躍在音樂節一線的脆弱少女組,和可愛活潑的荒謬夫婦,圈粉無數,也越來越多的人認識瞭2016年以前的他們。
是我太狹隘,一直執著於“那我”時期的陳修澤,對“脆弱少女組”的存在和荒謬夫婦總是愛恨摻半。
我甚至固執地認為,2016年之後的他的作品,確實大不如以前瞭。
一個聽歌的人是很苛刻的,如果你新的音樂沒有持續的吸引力,那麼很難讓我持續地愛下去。
於我來說,脆弱少女組就是這樣。
前幾天晚上在上海,脆弱少女組最後演唱瞭一首《我知道我失去你瞭》。
表演結束後,他們在FB公佈瞭離婚的消息。
這個消息一時間驚爆瞭歌迷圈。而突如其來的消息,好像讓我一些些的慌瞭陣腳。
兩個組合,兩種遺憾。若不是真心喜歡,我可能會很難在其中有共情。
就像他們自己一定有巨大的難過和無奈,粉絲們隻有感嘆和惋惜,而在這個圈子之外的人,也許甚至都刷不到這樣的一條新聞。
…………
陳修澤在正式確定那我解散的文章中,有這樣一些話:
喜歡自己身上的一些標簽,【玩音樂的】【吉他手】【樂團主唱】【詞曲創作者】【搖滾樂】【走在路上會唱歌的怪怪的人】。
覺得這樣的自己很酷。
別人搞不懂最好,反正就是不想跟別人一樣的那個年紀。
我為什麼會喜歡修澤,因為他身上有和我一樣的東西。也許是不甘平庸,也許是對音樂的敏感,也許是把樂團當寄托。
所以從始至終,我希望他快樂。希望看他快樂地做每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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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少女組的解散也不是沒有預兆。早在成立的時候,樂團簡介就寫得清清楚楚。
我們都是在這世間不斷逃避和不斷面對的人,因為彼此相同而短暫停靠。但終究,我們還要孤獨地走那一段屬於自己的路。
我執迷不悟,死心不改。
那麼陳荒,我現在可以叫你陳修澤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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