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话“册那”,是什么意思?“册那”到底是什么鬼?
有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叫上海说书,也称浦东说书,上海人叫独脚戏,也是滑稽戏的一种。至于支那与China,China与赤那,上海话“赤那”的由来,从前说书人编过不少段子。
在网上,读到过这么一只段子,转载如下:
话说民国时期,反正就是上海滩被分成许多个外国租界的那个时期,那时候上海滩洋人不少,在中国人看来,大鼻子大眼睛的都是洋人。那么多洋人里面,有一种叫“红头阿三”,就是缠着红头巾大胡子的印度人,“红头阿三”就是专门给有钱人看门的,地位相对比较低微,上海人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道洋人也分贵贱,给这些看门狗起了绰号“红头阿三”。可那时候的中国非常落后,册那,这些“红头阿三”平时也狐假虎威趾高气昂的欺负中国人,拿着个大木棍看守大门。他们也不会讲中国话,没事就挥舞著木棍对着行人喊“吃拿,吃拿”不让人靠近,其实“吃拿”就是china的意思,这在当时很多中国人都听不明白,张三毛就不明白。
张三毛是住在贫民窟里的小孩,从小跟着父母从苏北逃荒来到上海,就住在药水弄里。张三毛学会说“册那”是在一家贸易公司大门口,张三毛那天也不是要去贸易公司门口玩,就是路过而已,就是恰好在贸易公司大门口甩了一把鼻涕,这沾了鼻涕的手还没往裤子上擦干净,看大门的“红头阿三”就舞著大木棍追上来了,“阿三”一边追还一边叫着“吃拿,吃拿”。张三毛跑得快,一阵烟似地跑到马路对面了,尽管跑丢了两只破鞋,张三毛还是很兴奋,一路喊著“册那,册那”跑回了药水弄。尽管张三毛把“吃拿”说成了“册那”,药水弄的孩子们还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不管怎么说,“册那”就是洋话,洋话就是“册那”,这在药水弄的孩子们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他们从来没听说过洋话是怎么说的,唯一知道的一句就是“册那”,“册那”在药水弄已经从药水弄的流行变成药水弄的骄傲了,Made in 药水弄的东西毕竟还是不多的。
那些药水弄里的孩子们长大后都去混社会,各行各业的都有,他们的习惯就是说话必带“册那”,“册那,兄弟我是混哪里哪里的”之类,为自己添一点洋气。什么话说得多了就会变成流行,就像现在的网络用语。正是那些药水弄的孩子们坚持不断地说“册那”,“册那”从苏北人的圈子一直影响到宁波人的圈子,浦东本地人的圈子,那时候上海人就以为“册那”是一句比较“扎台型”的用语,特别是那些“白相人”,平时路上遇到熟人问“去哪里啊”,被问的人大拇指往后一翘说:“册那,上海音乐厅,大光明”。
“册那”在上海滩流行到现在经久不衰,这要归功于药水弄的兄弟们,上海文化本来就是一种海纳百川的文化,要解开上海话里面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词汇之谜,就要找到它的出处。然而,就像“册那”一样,药水弄的兄弟们不在了,张三毛也作古了,许多词汇已经查不到出处了。
“册那”原本不是一句用来骂人的话(我说的是从张三毛开始),不知什么时候就演变成一句“准脏话”了,但就像中国其他地方人说“妈的,他奶奶的”或者“我靠”那样,上海人也需要一句“准脏话”的词汇来表达心情,“册那”是专属于上海人的,至今都没有被别的词汇所代替。
但其实,上述这个段子是不严谨的,为什么这么说?
80年前,因鲁迅先生不屑有人动不动就联想到当年的“弱势”性别的器官。遂有沪人在沪骂实际运用中便先就隐去了“B”字。量词“只”字亦不附焉。成为:我册那娘。但因“我册那娘”在语感上无法给人以结束感(骂起来不爽吧),于是有了如下变种(分别表示不同语气的轻重,宣泄的多少):
嵌字法—我册那个娘
添字法—我册那娘起来
嵌字添字法—我册那个娘个起来
沪语初始既为一种口头语,谁操谁的对象感过于模糊,于是,因袭一般的口语规律,省略主语,成:册那娘。而拖娘带口,始终不雅亦让人别扭,遂去娘,“册那”便相形而出了。(而沪语中的“那”,可表示你,你们,你们的等等,宾语暧昧了,操谁没了目标,自是有番取巧之意)
精简至此,“册那”一词在上海人中早多做了语气助词来运用,并无真操,真辱骂之意,如今,更亦可做调侃、自嘲、强调等之意来解,表达情绪。
有些粗鄙了,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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