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部分内容可能引起不适,但因为看完后无比震惊,必须说这件事。
韩国经常爆出性丑闻,很多案件都改编成了电影,本以为经过这么多年整治,情况会有所好转。
结果,“N号房”事件发生了。
罪恶程度,丧心病狂。
这次“N号房”被捅出来,是因为两个韩国大学生记者在搜集性侵犯的过程中无意发现了这个魔窟,两人在聊天室内潜伏了六个月,收集了足够多证据,才敢曝光这件事。
Telegram是一款跨平台即时通讯软件,用户可以相互交换加密与自毁消息,发送照片、影片等所有类型文件。
2018年,一个名叫“godgod”的高中生为了缓解压力,在上面创建了一个聊天室,命名为1号房。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扩张成8个聊天室,因此被称为“N号房”,每一个房都有“房主”。
“N号房”一共有三任运营者:godgod、watchman、博士,每一任都以“把更多女孩推入地狱”为傲。
由于Telegram阅后即焚的隐蔽性,godgod在1号房创立初期就已经肆无忌惮地分享违法色情内容,包括色情影像、熟人偷拍、甚至还有儿童色情影像、婴幼儿影像等。
随着成员越来越多,godgod的罪恶念头也在滋长。
他制定出一套极为完整缜密的犯罪计划,一步步引导未成年少女走进他的魔窟,制造奴隶。
首先,他在社交平台上下载寻未成年少女的性感照片,把她们的头像合成裸体照片。
然后冒充警察给女孩发消息:“你的照片正在被当做A片转发,请在发送的链接中输入个人信息并接受调查"。
毫无防备的女孩们看到这样的消息,因为担心被“警方”联系父母,都会输入推特的登录名和密码。
但这个链接是一个黑客程序,她们填好的所有信息,都会自动同步给N号房的工作人员。
女孩们的噩梦就这样开始了。
Godgod会告诉她们:为了确认身份,必须发送全身、露出胸部、脱掉上衣的照片,如果不照办,他就会把在此期间通过个人信息获知的SNS朋友目录截图发送出去,"要告诉周围所有人"。
少女们拍照发给他,他利用这些照片继续威胁,少女们拍摄的尺度也越来越大:在身上刻字、学“狗吠”、吃粪便……
活在恐惧中的少女一步步踏入Godgod精心打造的地狱,直到被完全控制,成了他的“奴隶”。
2019年2月,N号房已经有几十名“奴隶”,godgod突然消失了(记者推测是去参加韩国高考),把房间留给了Watch man运营。
Watch man将犯罪手段升级。
他把侵害范畴从线上发展到线下,并用更残酷的手段去残害少女,N号房也开始通过转载、推荐等方式在男性间流传开。
少女成了N号房成员们的“玩物”,在他们眼中,女孩是“XX狗”、“来月经的东西”。
他们不认为女孩是人,更不把她们当做人来对待。
调查期间,记者亲眼目睹了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少女被关在房间,被一个陌生男子强暴,整个过程被直播,聊天室内充斥着成员们的欢呼。
这些匪夷所思的变态行径,却让N号房如同病毒一般繁殖:一个半月的时间,8个房间成员从2000人发展到了7000多人,房间中色情内容超过3000条,绝大多都是儿童、甚至婴儿被性侵的影像。
这一切都是因为Watchman设立的机制:
只有真正拍摄、上传并参与了这些令人发指的性侵视频的成员,才会被邀请加入最高级别的N号房。
就像一场游戏比赛:要获得更多权益,就要先参与犯罪,手段越狠,数量越多,等级就越高。
可想而知,在这种激发人性之恶的机制下,有多少无辜少女会成为受害者。
记者曝光的数据显示,最多时,一天有1.5万条新视频上传到N号房。
有的变态为了“升级”,直接威胁自己身边的女性,或者把熟人照片发给房主p成裸照写黄文,其中就有哥哥/弟弟提供妹妹/姐姐的照片,儿子提供母亲的照片。
“一起强奸吧"甚至成了N号房日常问候语。
2019年,声势越来越大的N号房引起了警方注意,Watchman一看情况不对劲,潜逃了。
结果,一段时间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
唯一的改变是:N号房迎来了第三个“恶魔”——博士。
以“制造奴隶”为乐趣的博士,将枪口瞄准了那些急需用钱的学生和成年女性。
他的方法本质上跟godgod是一样的:利用精心营造的陷阱,让女孩们一步步走进自己的魔窟。
但博士的招数更具伪装,让受害女性更没有防备心。
他在网上发布模特之类的高薪兼职,添加女孩的社交账号,再以填写简历为由,套取女孩们的身份证、个人照、住址、联系方式甚至家人的详细信息。
整个过程一对一私密进行,消息阅后即焚。
也就是说,女孩不知道自己的隐私信息到了谁手里,警察也找不到犯罪过程的证据资料。
刚开始,博士只要求拍摄不太露骨的照片,不谙世事的未成年少女对这些普通照片赚取高额收入感到惊讶,在利益诱惑下,拍摄的照片尺度慢慢变大。
然后,博士撕下伪善面具,拿出godgod那一套:以隐私胁迫女孩拍摄暴露照,用照片胁迫拍摄的自虐视频,用视频逼迫女孩到指定地点接受陌生男人的强暴和虐待,全程在线直播……
女孩们毫无还手之力。
更让人愤怒的是,在房间里观看直播的男人还为施暴者欢呼鼓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女孩们说句话。
没有一个人。
博士在满足罪恶欲望的同时,还开设“付费观看”房间,利用性侵受害者的视频牟取暴利。
在1号房发布预告,想看完整内容就要付费进入2号房,在2号房发布预告,想看完整内容就要付费进入3号房……
博士房的入场费在 20 万韩元( 人民币约 1100 元 )到 150 万韩元( 人民币约 8900 元 )不等。
付费房间的出现,让施暴行为更加令人发指。
谁能想到,在歌舞升平的韩国土地上,竟然还存在着这样的人间炼狱,而这座炼狱的恶火一直燃烧了将近2年,才被卧底记者曝光出来。
3月19日晚上,“博士”被捕。
之后Watchman也被捕,但godgod不知所踪。
愤怒的韩国民众要求官方公布博士个人资料,3月23日晚,迫于压力,韩国SBS《8点新闻》公开了博士的长相和身份信息。
博士真名叫“赵主彬”(音译),25岁,信息通信专业,2018年仁荷工业专科大学毕业。
在校期间成绩优异,当过学报编辑部编辑局长,4个学期里3个学期平均学分在4.0以上,多次获得奖学金,是人们眼中的优秀生,乖孩子,看起来人畜无害。
甚至还参加过孤儿院公益活动。
现在想来,他参加孤儿院活动到底是做公益,还是为下一次作案寻找受害者?
不寒而栗。
但博士被抓,仅仅揭开了N号房深渊的一角:
这些触目惊心的数据,在博士眼中都是利润:N号房观看者高达26万人,其中收费会员就有1万多人。
这“26万”还是根据账号数量得来的数据,还有多人使用一个账号的情况。也就是说,实际参与的人远远不止26万。
而韩国总人口不过才5200万。
这些观看和传播的人,可能包括警察、检察官、高层人士、明星、老师、学生,同时他们也可能是某个幼女的父亲,某个女学生的哥哥或弟弟,某位母亲的儿子……
但他们都纵容或参与着N号房里发生的一切。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韩国女孩们的绝望:
也许有人会问:26万人观看,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匿名举报吗?
有的。
2019年,有个男子曾向警方举报,结果呢?
警方并未受理,之后,男子成了房主之一。
魔幻吗?
这26万人中,除了博士和Watchman,只有一个31岁的男性去年11月被抓,罪行是持有上万条儿童色情短片,刑期只有1年。
举报不被受理,参与犯罪只有二十六万分之一的概率被抓,被抓的代价只是坐牢一年……
这是惩罚,还是鼓励?
两位大学生记者在曝光文章里写到:
换句话说,以上描述都是经过“柔化”的,真正的事实比文章提到的更残忍。
而且,我们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些受害者究竟被关在哪里,她们能不能被解救出来,更别说,解救出来后要怎么继续未来的生活。
还有一些更更恐怖的:
N号房被曝光后,竟然有很多人求资源和链接,请求加入,有人在浏览器上翻找一千多页,只为找到入口。
Twitter上还有韩国男人试图购买这些性虐待视频:用650美金买一个视频片段——10岁女孩自wei的视频,下体里有蠕虫。
那些参与者委屈地说:错的是女生们,我们26万人都是受害者。
N号房并没有停止更新。
中国也有人对那些视频“感兴趣”:
这样的事情,中国也在发生:
“博士”被拘留后,韩国民众通过“青瓦台国民请愿”版,要求公开加入N号房26万人的个人资料。
请愿发起人认为“只处罚管理者、供应商根本没有用,因为还有需求者。如果不对这些需求者的购买行为进行处罚,所有的一切就会再次发生。”
3月22日,歌手兼演员李惠利通过个人SNS上传了以“请公开N号房相关涉案人员的真实身份,以及建立Photo Line(拍照限制)”为题的国民请愿内容截图,并写到:“超越愤怒,我现在感到很恐怖。请一定要严惩。”
EXO边伯贤、EXO朴灿烈、2PM俊昊、惠利、孙秀贤、白艺潾、河妍秀、文佳煐、赵权、10cm权正烈以及柳升佑等多位韩国艺人也纷纷发声,要求公开涉案人员真实身份,并请求处罚N号房博士和及N号房所有会员。
相关的多项国民请愿人数均已超过200多万人。
对此,警方说:
?????????
更讽刺的是,就连罪魁祸首博士和Watchman,法律也顶多是把他们送进牢房呆几年,并不能让他们去死。
因为韩国已经废除了死刑。
这让我想起来,之前有一群人在网上讨论:
中国该不该废除死刑?
很多公知和法律学者侃侃而谈人权,什么“人人生而平等”、“人没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就算畜生也有活着的权利”……
畜生是有活着的权利,
但由人变成的畜生,他就不配活在这世上。
I.概况 化学式:NaBiO3。 CAS登记号:12232-99-4。 摩尔质量(g/mol):279.968。 II.物理性质 颜色:黄色或棕黄色。 性状: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