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啊,怎么不继续逃了,事不过三,我想我已经给过你足够的机会了,你呢,每次都要挑战我的底线”陈喻紧紧捏住小白的脸,见他什么话也不说, 陈喻低笑了一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小白一个人,他躺在床上,深知自己已经出不去了,接下来有什么意义吗,被囚禁在这,等著被享用吗?还是死了解脱。
这几天小白只吃了一点饭,让自己的身体更虚弱,更容易自杀成功,陈喻以为只是不适应就没多想,让他多尝点苦头,然后乖一些。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开门的声音,陈喻走到他身边,抚摸着他的脸“哥哥,听话一点,哪怕就一点也好,多吃点饭,太瘦了”
“嗯”小白敷衍的回应着
陈喻抱着他亲了一会“你听话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好,对了,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见他没有反应“哥哥,我就先走了,我会想你的,所以你也要记得想我”说著门便关了
“最好永远都别回来”等到陈喻离开后才出声,说着便跑到了厕所里,用水使劲的冲刷著嘴唇“真tm恶心”小白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上去,镜中的人很瘦弱,穿着大一号的白衬衫,嘴唇红肿著“下辈子一定要离你远远的”
第二天早上
待送餐的女佣走后,他拿起刀走向浴室,用刀割着手腕,用血在镜子上写道“生日愿望就是无论哪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你”
小白躺在浴缸里,看着水一点点被染红,直到无意识。
陈喻下班后便来到了房门前“哥哥,我进来了”房间内空无一人,四处散发著血腥味,他意识到了不对,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油然而生,他跑进厕所看到了躺在浴缸里的小白,水已经变得血红,足足愣了几分钟(从这里开始他精神已经不好了)
他用脸蹭了蹭了小白的手,血在他脸上流淌著“宝宝,你说话”没人回答,陈喻抱起他“没事啦,我知道你累了,多睡会儿吧”
他清洗著小白的尸体,擦干,在穿上自己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哥哥,我就知道你穿上会很好看”陈喻宠溺的抚摸着他的脸
现在正值秋季,陈喻把风衣披到小白身上,把他抱到轮椅上,拿出自己亲手织的围巾给他戴上
“不愧是哥哥,太好看了”陈喻笑出了声“走吧,我推你出去看看,晒晒太阳,现在你太白了,容易被别人惦记,我可是会吃醋的”
到了花园,陈喻把他抱到秋千上,握住他的手,似乎是想捂热他“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你老公这么有钱,你却这么瘦,有人看到了就会以为我不宠你,到时候就都欺负你,所以要多吃点,好吗?”
“哥哥,你看,你说你喜欢百合花,这些都是我亲手种的,开不开心,嗯?”他摘了几朵百合,塞在小白手里,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小夹子,把小白的头发夹到两边,陈喻一直边笑一边盯着小白,眼底的爱意快要涌出来“哥哥,我只要你,也只有你了,只有你能左右我的情绪”陈喻的脚微微用力,让秋千摇动,好像回到了10年前的那个秋天。
“哥哥,你应该还记得吧,记得我们是因为秋千认识的,他们带着弟弟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家,我无聊便跑出来了,那时的秋千很简易,所以只能做一个人,我们决定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先做,后来我们越来越熟”
讲完只剩长长的叹息声,秋天的风频繁又大,吹动着亭子上的风铃,铃铃作响
“走吧,回家睡觉了,终于可以像以前一样抱着你睡觉了,我好开心,你会不会也很开心呢”
卧室内
陈喻把头埋在小白的胸膛内,沐浴香遮盖了淡淡的尸臭,“哥哥,我们结婚好吗?我喊他们加急办婚礼,今晚熬通宵应该就能弄好,好不好”
“好的,我就知道哥哥会同意的,我爱你,哥哥”
过了一会儿,陈喻笑了一声,抚摸著小白的脸,就好像刚刚小白说了一声我也爱你
早上
陈喻拿遮瑕遮住了小白身上的尸斑,给他穿上了白色的西装,自己穿上了黑西装,弄完一切便抱着小白出门了
门口围满了记者“陈总,请问你这样公然出柜,不怕影响公司的业绩吗”
“可以给我们看看他的长相吗”
“让开,我只说一遍,不然我保不准明天你们是在家里还是在牢里”陈喻快速朝车走去,“开车”
陈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你在那边过得开不开心,可惜,像我这种罪人只能下地狱,不过我很爱你,我怕再犯一次错,打破规则”
婚礼现场来了很多人,他推著小白上了台,不少人都很震惊,什么样的人能把他迷成这样,即使残疾即使性别相同,还是愿意和他结婚
陈喻没有让助理弄太多流程,他朝小白单膝跪地,拿出准备已久的戒指“宝宝,喜欢吗,上面有百合花图案,还有我们的名字缩写”说著帮他戴了上去,“嗯,很适合你”
有人站出来说“请问白先生为什么不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呢”几分钟过后还是没有到回应,陈喻摇了摇他的手说“各位抱歉啊,他很怕生的”
他拿出口袋里的手枪,指著底下的人说“谁敢报警我就杀了谁,附近还有别的杀手”他再一次单膝跪地,让小白的手拿着手枪,自己控制着他的手,朝自己的头开枪
“我爱你,等着我宝宝”
采访:二爷、 @银翼 、 @羽毛 采访协力:天水冥、早安 轻之文库VOL.1(以下简称轻库):樱日老师好,感谢您这次来参加广州 ...
1988年香港開始瞭電影分級制度,在此之前一直都是邵氏風月片的天下。其中李翰祥主打香艷的古裝片,何藩主打唯美風的現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