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結)
“警告!警告!書中主角崩壞嚴重……”
當電子機械聲在腦海中響起時,你正在生死時速奮力趕稿,聞言不由得擰著眉停下敲擊鍵盤的動作。
但沒等你探尋清楚聲音的來源,電腦屏幕上黑白分明的字符已然開始旋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你吸入界面中。
你一時沒反應過來,身體被電腦吞入大半。
恰在這時,電子機械聲再度響起:“請作者拯救親閨女,改變其悲慘命運。”
沒頭沒尾的古怪話語,讓你不由得一愣。
也就在你愣神的工夫,身體被電腦完全吞沒,意識也順勢被黑暗侵占。
不知過瞭多久,你被嘈雜的聲音吵醒。
女人們的調笑聲不斷傳入你的耳中,刺痛著你的耳膜,讓你不得不撐開眼皮,半瞇著向著四周掃視。
隻見在曖昧昏黃的光線中,少女妙//曼的曲線上下起//伏,漂亮的桃//色遍佈全身肌膚,像是印染好的上等絲綢般柔順細膩。
你下意識失/神片刻,神智卻瞬間清醒過來。
這裡是……
“歡迎來到夜色俱樂部。”
不等你猜測完畢,身旁向你搭訕的嫵媚女人,已然給出你正確答案。
她自然地將手臂搭在你的腰/際,勾著色若桃李的紅唇,貼著你的耳畔吐/氣如蘭:“顧縈。不知我是否有幸,可以和新來的寶貝共度良宵呢?”
驚慌無措的神情在你面上一閃而過,但下一秒又恢復成一貫的清冷。
“不好意思,撞號瞭。”你故作淡定地推開她的手臂,後退和她拉開距離,眉宇間皆是被冒犯的冷漠。
“是嗎?”顧縈顯然有些不甘心,一雙攝人心魂的眸直勾勾地黏在你身上,艷/唇吐露的話語柔到令你毛骨悚然,“那還真是可惜瞭。”
你對她的疑問置若罔聞,陰沉著臉轉身就走,背脊上卻早就溢滿緊張的薄汗。
一直到完全消失在顧縈的視野中,你才淺淺松瞭一口氣。
但心情還是不由得低落下去,因為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
雖然你對這篇文印象模糊,但是對於俱樂部夜色的設定,卻依舊記憶猶新。
作為你古早文的設定,夜色不隻是單純的百合同好俱樂部,更是私密的百合字母俱樂部。
在俱樂部中,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便是當夜在俱樂部的會員,必須要參加特殊的集體遊戲。
可能是隨機的單獨tj,也可能是公開的多/人tj。
但不論是哪一種,會員都無權拒絕,否則會被夜色永久除名。
想到這,你不禁頭疼地揉瞭揉眉心。
按照目前舞臺的氣氛來看,現在隻是預熱階段,遊戲還沒有正式開始。
根據記憶中的設定,你有辦法可以提前逃離,但是回想起機械聲的話語,你又不得不遲疑。
因為你筆下的主角樂菁,正是因誤入夜色的遊戲而落入深淵。
而如果回去的條件是拯救她,那你必須阻止她參加遊戲。
但在擁擠的大廳中,要找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孩,這談何容易?
更別說,樂菁今晚還不一定在夜色。
你艱難地回憶著書中細節,但沒等你搜尋到零星半點,象征遊戲開始的午夜鐘聲已然敲響。
“邦邦邦”的三聲,讓所有正在歡樂的會員們都安靜下來,目光齊刷刷地望向燈光匯聚的幕佈之上。
聚光燈匯聚的焦點處,俱樂部的管理員,身穿純黑色修身長裙,從幕佈後款款走出。
金色的卡片在她的指尖翻轉,她半撩裙擺朝臺下的會員們傾身一禮,啟唇宣讀今夜的遊戲規則。
“今日的遊戲是抽簽制公/開tj,中簽者有權享受遊戲歡樂,無權拒絕遊戲安排。”
她宣讀的話音未落,臺下便響起一陣迫不及待的歡呼聲。
在一片激動的叫嚷聲中,管理員拋出金色卡片作為狂歡的序幕。
“現在,請各位會員們享受今夜的狂歡。”
興奮的人群霎時間蜂擁而上,你咬牙暗道一聲糟糕,轉身向著反方向的安全出口跑去。
但是俱樂部的所有出入口,都已被保安封鎖完畢。
這是夜色的規矩,在狂歡結束前,任何人不得離開。
真是該死。你不禁痛恨這設定。
豆大的冷汗從你額間滾落,給清冷的面頰增添一抹別樣的異色。
你咬緊發幹的唇,向著角落更深處走去,試圖減弱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你緊繃的肩膀卻忽然被人按住,熟悉的曖昧聲線貼著你耳畔響起。
“寶貝不先抽簽嗎?”
你不得不轉過身去,對上顧縈曖昧玩味的目光,故作淡定地冷聲開口:“我想先去趟廁所。”
“不過是抽個簽的功夫,來得及。”顧縈笑得魅惑而又篤定,落在你身上的目光卻越發炙熱,其中的志在必得幾乎毫不遮掩。
你神色一僵,清冷疏離的眉眼中難得湧現怒氣。
但跟在她身後的工作人員,卻無視你無聲的拒絕,機械地將手中的抽簽紙箱遞給你,一絲不茍地遵守著遊戲規則。
顧縈輕舔飽滿的紅唇,朝你伸出瑩白的手臂,比瞭一個邀請的手勢,眼底的興味暗流湧動:“寶貝,請。”
憑著自己一貫的設定,以及現在顧縈的神情,你幾乎可以百分百肯定,她在裡面動瞭手腳。
但是按眼下的情況,你沒辦法再婉拒。
否則若是被夜色除名,你就失去瞭拯救主角的唯一機會,也失去瞭回傢的唯一機會。
目光中,正方形的抽簽盒不過手掌高,但中間的抽取口卻黑洞洞的,深不見底。
你下意識緊張地咽瞭一口口水。
霎時間,周邊的嘈雜好像都離你遠去,你甚至可以聽清內裡卡片的摩擦聲。
僵硬又遲緩地,你將手搭上抽取口邊緣,瓷白的指尖微不可察地顫抖著。
就在此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道清甜的聲音。
“姐姐,如果猶豫的話,可以讓我先抽嗎?”
模樣乖巧的少女朝你嫣然一笑,眼尾的淚痣靈動又撩人。
隻一眼,你就認出她是你筆下的主角樂菁,因為這標志性的外貌設定。
“好。”你動瞭動唇瓣,無意識地應答著。
“謝謝姐姐。”樂菁笑得甜甜的,兩頰的酒窩內凹,襯得她模樣乖巧可人。
你一時間看呆瞭,直到她取出折疊的卡片才猛然醒悟,突兀地按住她的手臂打斷。
“怎麼瞭,姐姐?”樂菁眨著纖長的鴉睫,澄澈的杏眼中滿是不解。
你幾乎硬著頭皮,提出無理的要求:“可以把這張給我嗎?”
出乎意料地,她隻愣瞭一下,便笑意盈盈點瞭點頭。
“可以啊,姐姐不嫌我非就行。”
說著,她將卡片塞入你的手中,狀似嬌俏地吐瞭吐舌頭。
你接下卡片,攔在她和抽簽箱之間,不安地低下頭:“麻煩你瞭。”
“沒關系,那我再去抽一張就是瞭。”樂菁甜軟笑著朝你擺手,像是看明白瞭你的暗示,轉身向著另一個抽簽盒走去。
隻是她離去時,嘴角勾起的弧度卻意味深長。
顧縈半瞇著眼眸掃瞭一眼樂菁離去的方向,隨即將目光落回到你身上,勾起紅唇笑得興味十足:“不打開看看嗎?”
你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地打開卡片,隻見上面赫然寫著——
公用puppy。
雖然這個結果在你的預料之中,但你捏著卡片的指骨還是顫抖一瞬。
顧縈順著你的視線外望向卡片,勾起艷色的唇,笑得意味深長:“運氣不錯。”
她魅惑的聲線在刻意的壓低下,聽著格外撩人心弦,卻又暗藏無盡惡意。
你沒理會她,隻淡定地將卡片塞進衣兜裡,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顧縈這次沒再攔你,隻用攝人心魂的眸,直直註視著你離去的方向。
因為她知道,從結果出來的那一刻起,你就註定是她的囊中之物。
金色的卡片,在她的手中出現,上面印著的“主人”二字,折射出暗沉的鐳射光。
而憑借上廁所理由離開的你,在離開顧縈的視線後,徒然將腳下步伐一轉,向樂菁離去的方向跟去。
因為比起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你現在更擔心樂菁。
若是她還是抽中原簽,那你拼死也要帶著她逃離,不然歷史重演,你就真的回不去瞭。
想到這,你清冷的眉宇間籠上一層陰鬱的薄霧,腳下的步伐更是不自覺加快,甚至在擁擠的人潮中奔跑起來。
但樂菁就像是在人群中憑空消失,不論你怎麼找尋,都搜不到半分蹤跡。
不行,來不及瞭。
抽簽完畢後的10分鐘內就會開始遊戲,而現在距離遊戲開始僅剩3分鐘。
你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頻頻向著舞臺望去。
而這時,一位工作人員迎面向你走來。她的目光直直落在你身上,顯然目標是你。
“墨小姐,遊戲即將開始,請隨我到後臺。”工作人員掛著標志性的禮貌性笑容,朝你比瞭一個邀請的手勢。
“知道瞭。”你抿著唇點頭,腳下卻沒有半分挪步的意思,視線依舊不死心地往四周打量著。
工作人員隻好收斂笑容,沉下臉冷聲道:“墨小姐,請配合。”
你唇瓣緊抿成一條筆直的線,默不作聲地跟著她離開,卻不想在剛進入後臺時,聽見一道找尋已久的甜美聲音。
“姐姐,你怎麼也過來瞭?”樂菁見你到來,笑得眼眸彎彎,纖長的羽睫卻投落一片好看的陰影,將她眼底的深沉盡數遮掩。
你沒註意到她的異常,聞言隻心神一凜,稍顯慌張地詢問著:“你抽中瞭什麼?”
“我……”樂菁似乎愣怔片刻,隨即自然地恢復甜美的笑容,朝你笑得人畜無害,“我抽到瞭……”
你緊張地吞咽口水,一顆心猛地提起,但耳膜卻驀地被舞臺外歡呼的鼓掌聲填滿。
樂菁溫軟的尾音,輕易地淹沒在嘈雜的歡呼聲中。
但你已經沒有機會再次詢問,工作人員開始催促你們上舞臺遊戲。
被驅趕著,你踏上瞭舞臺。
頭頂耀眼的聚光燈照得你一陣恍惚,你半瞇著冷色的眸,艱難地向著舞臺中央的人群挪步。
離得近瞭,你才終於看清那幾道人影。
隻見正中央,赫然站著兩個熟悉的人,顧縈和樂菁。
你錯愕地張瞭張唇瓣,冷色的眸裡有一瞬間的茫然。
但不等你脫口那呼之欲出的答案,遊戲主持已熱情地替你揭曉。
“歡迎今日的遊戲嘉賓,訓犬師顧縈、樂菁,和我們的little puppy墨路。”
主持語調激昂的介紹剛剛落下,臺下便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其中混雜不少急促的喘息聲。
你隻覺得臺下的喧囂離你甚遠,大腦中更是一團亂麻,難以置信地註視著樂菁。
而此時,樂菁從衣兜中摸出金色的小卡,將印字的一面朝你翻轉過來。
鐳射的“主人”二字,在銀白的聚光燈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彩色光芒。
刺目的光晃暈瞭你的眸,也晃滅瞭你最後的幻想。
你下意識恐慌地後退兩步,一貫鎮定的瓷白面頰上,此刻幾乎蒼白若紙。
樂菁卻依舊掛著純良無害的甜美笑容,隨意地將抽簽卡片向著人群拋出。
霎時間,舞臺下方炸開一片轟然的歡呼聲。
樂菁借著她們的,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項圈,朝搖搖欲墜的你一步步走來。
顧縈同時拿起漆黑的長鞭,從你身後不斷逼近,嘴角上揚的魅惑弧度不斷放大。
前後圍困,一時間你陷入窘境,插翅難逃。
“說起來還要謝謝姐姐。”樂菁笑意盈盈地在你面前站定,解著項圈後面的暗扣。
顧縈卻眼疾手快地在你瑩白的小腿上抽下一鞭,逼迫你不得不痛苦地跪倒下去。
“賤//狗可沒有資格站著和主人說話。”她用鞭柄挑起你蒼白的下頜,吐露的話語冷酷而毫不留情,流連在你身上的目光卻曖昧猶帶溫存。
你痛苦地半仰面頰,將蒼白的唇都咬出血色,卻硬氣得一聲不吭。
火辣辣的痛感,從小腿上凸起的紅痕傳來,疼得讓你渾身發顫。
但你卻用泛軟的手腕硬撐著地面,還想要站起身來。
顧縈喜歡的,就是你這副不輕易屈服的高傲模樣,於是抬手再在你的後/腰上落下一鞭。
這一鞭,帶著十成力道,狠厲地穿破燥熱的空氣,劃出令人膽寒的破空聲。
劇烈的刺痛頓時在後腰上炸開,像是細細密密的銀針,在來回穿刺著你脆弱的肌膚。
你終於不堪折磨疼得悶哼一聲,面色蒼白地半蜷在舞臺上。
巨大的光束籠罩在你身上,將你蒼白的面色照得透明,襯得你像極瞭一個脆弱易碎的玻璃娃娃。
樂菁半蹲下身,憐愛地擦去你額角的冷汗,托著你泛涼的下頜,動作輕柔地為你套上象征身份的項圈。
“所以姐姐為什麼要和我換簽呢?”她溫熱的指腹摩挲著你的面頰,溫軟的語調甜到讓人發膩。
你被莫大的痛苦包裹,難受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樂菁笑容甜甜的,自顧自地往下接,磨蹭你面頰的指卻緩緩加力:“其實是姐姐早就知道結果對不對?”
你瞳孔驟縮,心慌地想搖頭,卻提不起絲毫力氣。
而樂菁則輕易地捕捉到你的惶恐,嘴角的笑容甜軟又破碎,看著格外割裂。
她將你翻轉過來,指尖壓在你紅腫的後腰上,笑得乖巧又體貼。
“姐姐不說也沒關系,遊戲才剛剛開始。”
……
額前的碎發早就濕透,在銀白的聚光燈下折射出晶瑩的光澤。
你分不清上面是汗水多些,還是淚水多些,亦或者是其他的什麼,隻神智迷離地望著臺下湧動的人群。
樂菁雙手抄過你的腋下,托起你狼狽的身軀,好讓觀眾們視/監你此刻的動/人模樣。
顧縈則適時落下一鞭,抽得你越發戰栗難安,痛苦的面頰上浮現些許歡/愉。
樂菁勾唇笑得甜軟無害,貼著你耳畔輕吐熱/息:“還不打算承認嗎,我的作者姐姐?”
“你……”
你冷色的眸裡瞬間滑過驚恐,紅潤的唇難以置信地微微張著。
“很驚訝嗎,”樂菁揉著你的發絲笑靨依舊,纖長的鴉睫樂不可支地顫著,“作者姐姐?”
她再度復述一遍,溫軟的語調甜甜糯糯,微勾的嘴角卻帶著俏皮的狡黠,像是幹壞事得逞露出尾巴嘚瑟的小狐貍。
你看著她嘴角的弧度,大概也明白瞭過來。
出於某種原因,樂菁重生瞭,還知道你是她不幸的源頭。
於是你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恐慌,沉著聲冷靜地詢問著:“你想怎樣?”
“姐姐覺得呢?”樂菁笑意盈盈的,嘴角掛著標志性的甜軟笑容,眼尾的淚痣給她瑩白的面頰平添一分柔軟。
她的手卻強硬地掐著你的下頜,逼迫你和她四目相對,看清她眼底細碎的寒光:“我會怎麼對待罪魁禍首呢?”
凜冽的寒氣,順著交纏的視線,直直映入的你眸底,凍得你心底生寒。
你像是身處在冰窖,冷得直打寒顫,紅潤的唇以肉眼可見地褪去血色。
“你想,怎麼報復我……”你艱難萬分地,從齒縫間蹦出艱澀的字音。
短短幾個字,耗盡瞭你全部的力氣,你幾乎狼狽地從她懷抱中逃離,濕潤的眼角掛滿搖搖欲墜的淚珠。
樂菁無辜地眨瞭眼眸,捉著你白皙的腳踝,將無力的你再度拽回懷中,動作輕柔地替你擦拭眼角的淚珠。
“姐姐躲什麼?”
她溫軟的語調甜膩得讓你毛骨悚然,擦過你耳畔的溫熱氣息更是讓你戰栗難安。
“不,不要……”你惶恐不安地掙紮著,清冷的面頰上佈滿淚轍,看著凌亂又靡麗。
樂菁一邊擁住你顫抖的身軀,一邊咬著你的耳尖低哄:“這一切姐姐不是一清二楚嗎?不都是姐姐自己親手設定的嗎?”
你頓時抖若篩糠,一半是因為恐懼,一半是因為欲望。
兩種不同的情感交織雜糅,碰撞出激烈的火光,在體內橫沖直撞。
你隻覺得連靈魂都在痛苦地扭曲,像是要被硬生生割裂開。
“私人恩怨?”一旁的顧縈沒聽懂你們打的啞謎,隻默契地和樂菁對望一眼,便不緊不慢地收起鞭子。
樂菁朝她彎瞭彎眼眸,抄起你的膝彎將你橫抱起來,轉身向後臺離去。
你無助地回望,卻隻對上顧縈看好戲的玩味目光。
“愛撒謊的小壞狗,明天見。”她緋色的紅唇一張一合,朝你無聲地吐露著字音,忽而視線在樂菁身上頓瞭頓,又意味深長地補充瞭一句,“如果還有機會的話。”
像是被她當頭潑瞭一盆冷水,你渾身都在發寒。
但你卻根本不敢靠近身旁的熱源,隻能兀自抱緊自己顫抖得厲害,冷白的面頰此刻更是慘白如鬼。
臺下的觀眾們,見你們要提前結束遊戲,頓時不滿地嚷嚷起來。
主持和樂菁對望一眼,適時地出面解圍,安撫好臺下躁動的人群。
最終,樂菁抱著你進入電梯,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頂樓的私人定制套房。
套房的門緩緩打開,一排排熟悉的刑/具映入眼簾,你心中最後的希望也隨之湮滅。
因為你已經猜到樂菁的目的。
在原文中,公/調結束後,樂菁被富婆帶上頂樓,強制開始私/調,尺度大到被玩壞掉。
而現在她復刻劇情,讓你重蹈她的覆轍。
所以重生後她從沒想過自我救贖,隻想將你拉下深淵陪她沉淪。
“姐姐猜到瞭?”樂菁望著你失去光彩的眸,笑得溫軟而又無害,眼底卻透著自嘲般的悲涼。
你任由樂菁將你固定到特質刑具上,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平靜,像是一灘毫無波瀾的死水。
直到被蒙上眼罩,失去光亮的前一瞬間,你才終於開瞭口,用瞭平生最溫柔的語調,做最後的掙紮。
“樂菁,這是新的一周目,一切都還來得及。”
空寂的包內內,隻剩你們兩人,樂菁也終於褪下乖巧的偽裝,笑得悲涼又絕望,接近嘶吼的話語聲聲泣血。
“姐姐親手推我入深淵,現在還擺出悲天憫人的虛偽模樣,說這種拯救我的鬼話?”
你蒼白的唇動瞭動,最終一言不發。
泛紅的眼尾溢出一朵又一朵的淚光,在眼罩上暈染開一片深色。
樂菁積攢已久的情緒,終於得到宣泄,像是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她緩瞭好一會兒,才恢復那副溫柔乖巧的模樣,擒著你軟白的下頜甜甜地問你。
“姐姐還記得第一件用的是什麼嗎?”
說著,她的手在一排刑/具上劃過,故意碰撞出刺耳的金屬聲。
被固定住的四肢顫抖得厲害,但你還是強撐著捋直打結的舌頭,給出樂菁想要的答案。
“……”
結束時,樂菁抱著你殘破的身軀,笑得純良又無害,眼尾的淚痣楚楚動人。
“不要試圖拯救深淵中的惡魔,姐姐。”
濕透的眼罩滑落,露出你脆弱狼狽的面容。
你艱難地撐開哭腫的眼皮,望著曾經傾註筆力塑造的主角,溫柔又嘶啞地懺悔著。
“樂菁,我給你補一個幸福的未來好不好?”
樂菁漂亮的眸彎瞭彎,經年不化的寒霜凝結其中,透著墮落的絕美和絕望。
“好啊,可是已經太晚瞭,作者姐姐。”
說著,她勾著唇將話鋒一轉,嗓音裹挾苦澀的甜膩,像是抹瞭蜜的砒霜。
“不過將無所不能的神明拖下神壇,何嘗不算是惡魔的幸福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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