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林中初遇時,她尚是不諳世事的小郡主,而他是先帝最寵愛的皇子,關外掃蕩敵寇, 功高蓋主,卻為新帝所忌,遠貶他方。
彼時他尚無意競逐天下,她卻因傢恨國仇,以溫柔之鄉為陷阱,以繾綣之愛為利刃,狠狠將他推上叛君叛國之路。
三年後重逢,他已是雄踞一方的霸主,手攥長劍欲直取天下。而她是落魄琴師,一無所有。
皇權霸業,永嘉混亂……金戈鐵馬,漫漫征途,人命如草芥,愛恨亦浮雲。
愛別離、求不得、生死兩隔,她辜負他的一切,終究用最決絕的方式償還於他。
直到他君臨天下,卻與她咫尺天涯。
這一世的愛恨輾轉,皆付予她留下的一絹素箋上——承君深意無以報,望君此生禦繁華。
結局: he.
就是我愛你,你也愛我。但是因為傢仇咱們不能在一起,需要一波互相傷害,最後再完美大結局。
★維桑站著未動,低聲問:“我的族人呢?”
“你還活著,他們死不瞭。”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她半仰著頭,那隻手平伸著,修長有力。她定定神,終於將自己的手放上去。
一股大力將自己卷起來,下一瞬間,自己已經坐在瞭他的身前,烏金駒歡鳴一聲,撒開四蹄,往前躍去。
耳邊風聲呼嘯而過,雖是夏夜,卻也覺得有些寒意。
背後的胸膛雖然寬闊溫熱,維桑卻絕不敢往後靠,微微挺直著背,顛簸之中,覺得這姿勢異常難受。隻是維桑不斷的往前挪移時,並未註意到身後那人刻意在貼近,而身後有意拖長的笑聲,似乎是貼著胸膛傳來的。
等到她反應過來,腰便已經被卡住,就在烏金駒飛奔之時,身子從前往後掉瞭個。維桑面對江載初坐著,雙腿分開在他的腰側。
因為胸口被用力扯瞭一下,痛得維桑倒吸瞭口冷氣,眼冒金星。她看著他驀然間靠近的眉眼,忽然覺得不妥。
江載初單手持著馬韁,另一隻手探入她的裙下,用力一扯。
“你做什麼?”維桑隻覺得腿下一涼,下意識反手去阻止。
他的動作遠比她快,嗤的一聲從她裙子上撕下一長條佈料,將她雙手反綁在身後,順勢扶著她的腰背,不讓她往後倒下:“不做什麼,隻是本將軍覺得,深夜行路,太過無趣瞭。”
隔著佈料,維桑能感受到雙腿間抵觸著的東西,堅硬而灼熱。
風聲在耳邊刮過,她忽然明白他要做什麼——可他——要在這裡,他是瘋瞭麼?
絕望和羞恥的情緒霎那間壓瞭上來,她呆呆看著他,下意識掙紮起來:“江載初,你敢!”
“我不敢麼?”他一隻手扶在她的背腰處,不知在哪個穴位上輕輕一拍,她拼命踢蹬的身子驀然間酸軟下來,柔順的貼著他的胸口,難以挪動分毫。
他微微昂著下頜,俊美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旋即低下頭,仿佛在刻意欣賞她此刻的無措和屈辱,鳳眸中濃濃湧動著一種極為□的情緒,扶著她腰的單手慢慢往下,托住她的臀,用力抬瞭起來,幾乎跨坐在他的腰間。
他的欲望蹭著她大腿內側的肌膚而來,瞬間,維桑覺得自己的下身被狠狠貫穿瞭。那股力道帶著難以抗拒的灼熱,沒有給她絲毫喘息的空間,直直的進來,漲滿瞭她的下身。
撕裂的瞬間,溫熱的液體,正順著大腿根部滑下來,維桑痛得一仰頭,他居高臨下、微帶猙獰的表情撞入視線裡,遙遠,卻又那麼清晰。
絕望霎那間蓋過瞭羞恥,她忽然想起那柄銀槍……那時沒有死,可真傻。
江載初絲毫沒有顧忌到她的感受,單手微微用力,將她托得更高一些。烏金駒疾奔時的一顛一頓,仿佛是天然的助力,讓他不用費力便能更深的撞入她的體內。
一下,兩下……維桑仰頭看著這夜幕,從疼痛,到羞辱,到麻木,那一顆又一顆的星子,明亮璀璨,可真像是阿嫂在深色錦緞上繡上的銀絲啊,那般華貴,那般柔美……
淚水無聲從兩頰滑落,她或許已經將半邊星空數完瞭。
許是行瞭五十裡,又或是百裡,等到他慢慢放緩馬速時,終於勻出瞭一絲力去看懷裡的少女。她的纖腰還在自己的手裡,仿佛再多來一次便會折斷。
她的鬢發濕濕地貼在臉頰上,還睜著眼睛,有些茫然的盯著自己身後的夜空,隻是呼吸輕弱,密密如篩的睫毛正微微顫抖,就這樣隱忍地承受下剛才的一切。
他還在她體內,終於覺得盡興,伸手將她手上的繩子解瞭,看著她慢慢撐起自己,然後收回瞭渙散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
江載初慢條斯理的俯下身,仿佛還是沒有過癮,要親手拿著利刃,再活生生的剜出血淋淋的肉來,在她耳邊輕輕開口:
“郡主,當年明媒正娶、洞房花燭你不要,如今便隻配這野外馬上的茍合。”
那些字句分明傳進瞭維桑耳中,可一個個組合起來,她又有些不明白……眼前的年輕男人,還是那時的模樣,秀挺的鼻,薄削的唇,以及清雋微微凹下的臉頰,可是他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為何變得如此陌生?
呵,她記起來,是她先變的,她先騙瞭他……
若是時光可以回溯,世事可以倒卷,她寧願,那時杏林春暖,她與他隻是擦肩而過,不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