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想象力的巅峰”

“世界上最好看的科幻小说”

这种介绍虽然看起来有些俗套，但的确是吸引我的最主要原因。

这本书很大胆地描写了百千年以后的世界，而这样的资源数量人口数量使得社会科学日渐发挥着重要作用，这就是这本书的核心。

原书20万字，本文7000字，塑造人物性格形象主要情节删去，大量的第一人称也大多改为概述性第三人称，阅读效果可能比较差，但精髓内容与看原书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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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整个银河系中，有将近二千五百万颗住人行星，这些世界全部效忠定都于川陀的银河帝国。

盖尔・多尼克刚刚获得数学博士学位，带着谢顿寄来的邀请函，准备前往川陀加入庞大而神秘的「谢顿计划」。

到了人类的中心川陀，人口最多的时候，超过四百亿之众。

映入眼帘的没有一丝绿色，全是灰蒙蒙的钢铁巨兽，延伸到天边。

他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天台，在这里看窗外的风景，杰瑞尔与他聊起了天，这是他认识的第一个人。

“你来这里是做什么？”

“参加“谢顿计划”。”

“那个乌鸦嘴谢顿？”

“为什么这样说？”

“我们都这么叫他，因为他总是预言灾难。”

感觉到自己的偶像受到了侮辱，盖尔不想再和他说话，随便应付了两句，再简单道了个别，他就回到了自己预定酒店的房间。

盖尔突然发现自己房间的角落里坐了个老人，他的年纪很大，头顶几乎全秃，还跛著一只脚。然而他双眼湛蓝、炯炯有神。

“你是谁？！”

“我叫哈里·谢顿。”

还没等盖尔回过神，谢顿就开始了他的询问：“你对川陀有什么印象？”

“壮丽。”

“那是你的直觉印象。如果改用心理史学呢？”

“我还没有分析过这种问题。”

“年轻人，在我们的合作结束之前，你就会学到用心理史学来分析所有的问题，而且要视为理所当然。”

谢顿把自己有些磨损的电脑给他看，并教他运用“社会运算法”。

这是一个宏大的函数模型，每有一个新的符号出现在电脑上，函数模型就不断扩展。

“用这套函数模型，你能看出川陀的未来吗？”

“被毁灭的概率是……92.5%”

“你看到结果了，尝试不用数学语言说出来！”谢顿有些激动。

“当川陀变得越来越专门化，也就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无法自卫。随着帝位的继承越来越不确定，社会责任感也就消失了。”

第二天，盖尔和谢顿被逮捕。

法官：“你的计划有十万人参加，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银河帝国的灭亡是必然，我们并不能阻止，而你们见到的只是表面的强盛……心理学史不仅能预测到帝国衰亡，还能预测到之后的星际战争，直到第二帝国兴起前，有三万年间隙人类处于至暗时刻，而我们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缩短这段时间，措施就是善加保存人类所有知识，编辑《银河百科全书》。”

“我们会把最集中的资源给你们，在一个确保你们不被影响的与世隔绝的地方——端点星，但你是否愿意这样的流放。”

“我接受。”

他们花了50年时间建造了百科全书一号基地，帝国钦定代表路易・皮翰纳还在桌案上忙碌时，端点市市长塞佛・哈定来到了门口。

哈定着急地开口：“安纳克里昂星郡的皇家总督已经自立为王了……安纳克里昂刚好横跨我们和帝国内域最后一条贸易路线之上。那就意味着，我们和帝国内域的联系被切断了。”

“帝国会保护我们的。”

“但现在20多个边缘星球已经各自为政了，有强大的四大帝国虎视眈眈，说实话我不对你的帝国抱任何希望。”

“胡扯！”

“看来和你讨论这些一点用都没有。好吧，我来告诉你最后一个消息，安纳克里昂派了一个特使来。”

安瑟姆・浩・若缀克是安纳克里昂国王派到端点星来的特使：

“现在你们可以受到安那克里昂的保护，我们在这里建造军事基地，你们需要合理纳税，上交钒，铬等金属。”

皮翰纳：“我们连货币都是由进口钢铁充当，更别谈钒、铬了。老兄，我们只是一个科学基地啊。”

哈定插了一嘴：“你所要的元素可能没有，但我们可以进贡制造品。”

“你们只需要把没开发的土地给我们。”

哈定又插了一嘴：“能给我点钚元素吗？我们快没能源物资了。作为交换，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土地的问题。”

“……这个明天再谈，我要回去了。”

特使离开，皮翰纳怒吼：“真是个白痴！还有你，为什么与他大谈进贡与军事基地！”

“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他们想要占领端点市的目标已经很明确了，而从谈话中看得出来一个重要的线索——他们可能快没核能了。”

帝国的总理大臣道尔文，在两星期后来到了端点星。他喜欢装模作样得在说话中加入“儿”音，做一些体现尊贵的动作。

“真是无法想象，人类怎能住在银河外缘这儿。文明人士最基本的生活所需，这儿几乎全都没有。”

“但安纳克里昂已经具备了一切毁灭我们的武力……”

“没错儿没错儿，但我不想谈公事，让我看看你们的考古学资料吧。”

当他提到自己热爱的考古学后，哈里惊奇地发现他的话中不再夹杂儿化音。

跟着他的节谈论了很多考古知识后，哈定忍不住问他：“那些边缘国家已经没有核能了吗？”

“我一点儿都不惊奇，政府禁止向他们出售核能物质，他们只能用自己的能源儿……对了，我不想谈公事儿。”

道尔文走后，安纳克里昂发来一封信函，端点星的专业人士并不能读出什么有用信息。

哈定镇定地说：“人类知识中有一门学问称为符号逻辑，能将普通的语言文字中混淆语意的所有障碍物逐个排除……”

通过这个方法，专家们从这份“友好问候”中读出更深刻的含义：

1 帝国对安纳克里昂的权力：无

2 安纳克里昂对帝国的义务：无

“这分明就是安纳克里昂的独立宣言！”

人们又问：“道尔文大人承诺的帝国会予以保护，又该怎么解释呢？”

“那头蠢驴应该是整个帝国最聪明的外交家，我擅作主张把他说的话记录下来：

根据逻辑分析，把全部废话抹去，再把所有命题结合，就会发现他说的话全部自我抵消，毫无疏漏，毫不多余。

也就是说，你们的安道尔大人，在这交谈的五天中，相当于一个屁也没放。”

哈定主张武力反抗，其他人却想以百科全书为中心不做武力反抗，让他们建立军事基地。

哈定怒斥他们的愚蠢，说他们根本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这时有不少的科学家提议等著谢顿的穹窿开启就好，那时自然有破解之法。

哈定暴怒：“为什么当初他只带了一个心理学家来，还只是小心翼翼地教授基本课程？目的不就是为了不让我们通过心理学看清他的真实想法吗！我们只能摸索，窥见一小部分模糊的真相。而我们探索的过程，就是他——哈里·谢顿的真正用意！”

纪念日到了，哈定和一些政治中心人物走进穹窿。

穹窿中有一个玻璃室，一段时间后出现了人形。

「我是哈里・谢顿。」声音苍老而低弱。

“首先我要说，『百科全书基地』根本就是个幌子，而且一直都是如此。

我们从王那里吸收了真正计划所需的十万人，让这些人在时机成熟前有事可忙。你们已经别无选择，只有继续投入另一个计划，也就是我们真正的计划。

而今后面临真正的危机之际，你们所能采取的行动，也会被限制到只有唯一的路，你们需要遵守历史的进程。”

人形消失，穹窿重新明亮。这里的谢顿不过是一个50年前的录像。

这个危机的破解之道，其实哈定早就想到过了。

30年后，断点市行动党代表找到了哈定，这也是他下一届市长最有力的竞争对手瑟麦克：“市长大人，我希望您立即辞职。”

“为什么？”

“你执政时不断给敌人提供物资，像一个蠢货，想必敌人也这样认为。我们希望用资源武装端点市，并且主动出击！”

“劳烦你读读我挂在墙上的那句话。”

武力是无能者的最后手段。

“那是老年人的信条。”

“当初他只剩两天与我们发生战斗时，我只是悄悄对其他三个王国说我有核能，落入安纳克里昂手中不堪设想。他们就连手警告战舰撤退……除此之外，我还会分别送给他们很多物资，让他们知道端点市的繁荣，远比让他们知道端点市是丰厚的战利品更有用。”

虽然这段话不能打消瑟麦克争夺市长职位的念头，但他也只能暂时离去。

波利・维瑞索夫是基地驻安纳克里昂代表，每年回来一次汇报情况。

“温尼斯是安纳克里昂的关键人物，他几乎毫不掩饰地展露攻击基地的企图……他们在太空中发现银河帝国总部的遗弃飞船，请求我们修理后送给他们自我防卫。”

“就算是没有的话他们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毁灭端点市……既然是表明友好关系的话，修理好送给他们好了，命名为“温尼斯号”吧。”

“那之后他们必然发动进攻，那你又有什么准备？是直接摊牌？”

“你以为我是温尼斯？”

……

“还记得谢顿计划吗，谢顿说我们每次面对危机只有一条路可走，假如有多条路可走，那就不是危机。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让他看起来顺其自然。”

“你要把现在的危机交给空洞的未来吗？”

“你想想，他们有了飞船，是不是必然发动进攻，我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对。”

“当新的议会选出来，大概率是主张我对安纳克里昂采取措施，我也没有回旋的余地对不对？”

“对。”

“那么危机也就产生了。”

哈定安纳克里昂实施君主崇拜制，这让他们几乎不可能爆发内乱——而是全都心甘情愿地对哈定俯首臣称。

这样的个人崇拜得以形成，是因为他们对宗教的极力推崇。

以前激进的反对派现在大多也成了地位高上的技术傀儡，所以都被哈定牢牢掌控。

安纳克里昂时间午夜11点，哈定以游客身份进入了安纳克里昂，被温尼斯单独约到一个房间里。

“哈定，你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你对手的决心。”

“比如？”

“你敢单独走进我的房间，我就敢在外面设置五个全副武装的警卫。”

“想要宣战请联系我的政府。”

“抱歉，我不是宣战，我是开战，大概明天中午我们的核武就能攻击到端点星。”

“如果让这一幕更有戏剧性，不应该是把开战安排在午夜12点吗？”

温尼斯站了起来：“你在说什么？”

“早在一周前，我就让教士在今天夜里罢工，如果我不收回这句话，你可知道，他们就会知道你所做的事，这可是罪大恶极的行为。”说完，他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温尼斯急忙去查看情况，这里早已被教士包围。

他回到了这个房间：“等著吧！我们会熬过这个夜晚，当他们把攻陷端点星的消息传回，让教士们知道他们信奉的真理有多么愚蠢！”

“当然可以，如果你认为你的帝国可以生存在完全被教士垄断的条件下。”

“舰队正在进军，用你修理的战舰！”温尼斯看起来不太坐得住了。

“确实是我修的，按照我的意思修的。现在，好戏开场了。”

战舰上，首席执行官发现他们的目标是神圣的基地，他立刻意识到了这不是国王的目的，他还大胆推测——这很可能只是摄政王的一己私心！

恰巧，摄政王的儿子在这艘飞船上！

他立刻向全体舰队喊话：“我现在命令立刻返航，我们的国王可能被人利用，我奉银河圣灵之名，现在解除他的指挥权。因为没有银河圣灵的庇佑，就没有指挥权的存在。”

当摄政王儿子被殴打的样子传回他的房间后，战争就结束了。

哈定：“马打不过狼，想要借助人类的力量，它把马鞍和缰绳交给了人类，人类打败了狼之后，马感谢着人类想要拿回马鞍和缰绳，人类笑着对它说：‘哈哈，你休想’。”

穹窿开启，玻璃室出现了人形：

“我是哈里·谢顿。

根据我的计算，你们大概率通过“形而上”的力量击败了“形而下”的力量。

但你们不能过于自信，这种力量不能长期保持优势。

你们也不要忘记，八十年前，我们还建立了另一个基地；它在银河的另一端。在你们面前展开的，是为期九百二十年的计划。

目前，基地只是来到通往『第二银河帝国』之路的起点。”

艾斯克・哥罗夫被关在阿斯康的大牢里，他是一名行商。

一个月后，彭耶慈到达了阿斯康，他的主要目的是在此推销商品。

其次是根据命令救人。

他随意说了几句歌颂他们祖先神圣的话。

这让当地人相信，即使是肮脏的行商，也有虔诚的信徒。

彭耶慈就得以在牢房里看到哥罗夫。

“是他们派你来的吗！”

“不，纯属是巧合……好了，我们赶快想对策。”

“他因为有个恐怖的传说，而不敢接受核能物质，让我的推销难以进行。他最需要的应该是黄金，这种东西能供奉他们的祖先，你赶快回基地搞点黄金来。”

彭耶慈带来了一个能把铁变成黄金的机器。

尽管当地人认为这是邪恶来路的东西，但也不能否认这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供奉祖先的黄金。

彭耶慈主动提议把自己扣留30天，以证这是纯洁的黄金。

“如果真的发现你的黄金不纯怎么办？”

“希望它是黄金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法尔是最应该成为下一任阿斯康的领导人，可惜他不属于五大古族，永远无法掌权。

但是，如果他拥有了足够多的黄金，就会有强大话语权，所以这就是推销的根本。

作为回报，法尔把一大片锡矿送给彭耶慈。

在这里掌握实权的还是法尔，现任领导者很器重他，如果他得到了足够多的黄金之后食言，而要挟彭耶慈把锡矿归还怎么办？

法尔不能把这台邪恶的机器拿在明面上使用，这是源于宗教的执念。

而彭耶慈在这台机器里安装了记录仪。

如果法尔出尔反尔，这一切记录就会按照彭耶慈的意思播放在广场上。

法尔无疑会被碎尸万段。

瑟特是市长的机要秘书，曼里欧是一个有着莫测高深的内阁外长。

基地的核能飞船在科瑞尔失踪了，这不是巧合，他们怀疑科瑞尔有了核能，更怀疑基地出了叛徒。

所以他们派出了一个诱饵——势力较大的行商马洛。

一边是潜在的核能对手，一边是市长选举，再根据危机周期，瑟特推测这将是一次新的谢顿危机——事实上每次选举市长时，政客们都要高呼“谢顿危机”，这几乎成为了一个惯例。

瑟特坚持“攘外必先安内”，也就是治理他们本土权势日益强大的行商。

科瑞尔虽有共和国之名，实际上比专制国家还专制。

因此，他们不但能行独裁专政之实，又能避免受到宫廷规范的束缚。

领袖阿斯培歌颂著自己的人民，也着力强调人民对他的拥戴，但当马洛看到城堡处处易守难攻的节点，还是忍不住嗤笑一声。

这是工业产品贫瘠的土地，马洛带来的商品能为他带来至少百分之九百的利润。

“这又怎么样呢？我认为最大的财富就是人民，而我已经拥有了。”

“伟大的领袖，您完全可以一边搂着黄金，一边拥抱人民。”

马洛还说自己可以为他们改良工厂，大幅度提升效率，他们带来了很多高官，个个都惊叹著马洛的货品显现出的顶级工业水平。

就在一瞬间，马洛看到了他们腰间的火铳——核能火铳，绝对错不了！

因为上面有星舰和太阳的符号，那是帝国的国徽！

帝国重新捡起了被抛弃的边缘地带。

马洛露出了微笑。

马洛将卓特叫来，交给他一卷微缩胶片。

“一小时后，你就是远星号的船长，直到我回来为止——或是永远代理下去。”

“假如两个月后我没有回来，而基地的船舰也没有发现你，就立刻回端点星去，将那个定时信囊交给基地政府。”

50分钟后，马洛乘着救生艇，从远星号腹侧弹出。

马洛来到了西维纳，这是残破的边缘地带，到处都是废墟，内战不断。不过这里有全世界最好的发电机，被世袭制的职业人群保护，一般人只要一靠近就会被击毙。

不过只要是关于人的东西，用钱大多都能说过去……

马洛得到了一个落寞的贵族老人赠送的伪造通行证，这是老人以前保命用的。

马洛用了一些高科技，得以让管理发电机的技官带他去参观，但死活不肯告诉他故障修理方式，并声称这些发电机永远不会损坏。

马洛回到了端点星。

他想要依靠这次赚取的巨量财富当上市议员。

可惜他在这趟旅行中，有一次，把神圣的教徒丢进野蛮的群众。

这完全合法，但有悖于公众的意向。

他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法庭。

然后接受公民的唾弃。

直到他行商长的职位被公投剥夺……

这也就是瑟特说过的：惯例有时大于法律。

马洛案件开庭了，当他把自己的秘密录像放出来后，再加上自己的推理，一切瑟特的把戏就被曝光：

瑟特在他身边安置了卧底，这个卧底说他接受过基地正统教育，不过在马洛的简单测试下这个卧底就暴露出了教徒本性，轻而易举地识破了他的身份。

另外，那个莫名其妙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出现的教士，也被马洛找到证据，证明他是科瑞尔秘密警察。

在这个过程中，马洛始终秉承基地和行商精神，最后，在人民的高呼下，他成为了英雄。

他决心要竞选市长，凭借这股人民热情，或是在危机时刻使用武力。

科瑞尔星球领袖的妻子的父亲是帝国高官，因此科瑞尔拥有五艘核能星舰，随便一艘都能把基地轻易毁灭……

他们与基地将有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

马洛虽然当上了市长，但还是有占比很大的权力在瑟特手里。

马洛主张以贸易建立对外权力，而瑟特主张继续坚持宣教——因为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取得了成功。

因此他们不得不认真谈一谈：

“瑟特，时代已经变了，我们的对手不是科瑞尔，而是帝国。

如果你愿意合作，可以加入联合内阁，我会告诉你一切。

如果你不愿意，只能扮演烈士了。

谢顿对未来的预言来自历史的力量和群众的发展，这就说明了不能依靠个人的力量。

而在每一个时期都有不同的特点，这一次取胜的关键，在于贸易。

试想，当小到他们的日常用品，大到他们的发电厂，都由我们提供，只能由我们修理，一旦断绝贸易关系转而开战，会发生什么？”

“什么都不会发生，战争期间的人民会爆发出惊人的忍耐和毅力。就算你能把战争拖得很久，他们就会向帝国索要和六层楼差不多高的发电机。”

“这正是战争的核心。帝国拥有无穷无尽的资源，他们可以做出一个巨大的发电机，供应整个战争，这同时是他们的弊端。

我们由于资源极度缺少，只能从能源利用效率与他们抗衡，当我把能放进桃核的核能发电机给帝国核能专家看时，他被吓得窒息。

于是我猜想，他们习惯了这种方式，于是掌管发电机的职位变得毫无技术含量，我细致的实地考察后，更加印证了我的观点——

他们自己都不会修理发电机。

所以只要我断供，短时间内他们就会彻底丧失战斗力。

以往的领导者都会为了自己的欲望，牺牲人民福祉。

我们可以给每个人一份个人核能保护罩，再给人们科瑞尔政府给不了的日常核能用具，同时不断加深群众对非战经济繁荣的渴望。

这使得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扩充群众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