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姨愣了下,容浅连忙解释:“今早傅叔叔刚好有空, 就去接我的。”
“哦……哦这样呀。傅先生今天中午也在家吃饭吧?”
“嗯。”
静姨笑笑, 走去厨房,容浅正要跟着去, 手腕突然就被拽住。
傅屿寒一用力,她就被他拉到怀中,而后低头在她脸上莫名啄了下。容浅吓了一跳,差点炸毛,“傅屿寒!”
这在家里能不能有点正行啊!
他含笑松开她, 就喜欢看她这副可爱的样子。
容浅羞瞪了他一眼, 就跑去厨房,静姨看到她,来了句:“天气很热吗?要不要开点空调。”
“嗯?”
“瞧你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容浅:!!!
她忙捂著脸, 别开目光, “是……是有点热。”-
早晨,容浅在琴房待着,她再过一段时间要去外地,有个钢琴独奏会邀请她。快中午的时候,傅屿寒敲门进来。
他走到她面前, 她停下手中的钢琴, 他摸摸她的脑袋:“小钢琴家,该吃饭了。”
她仰头笑笑, “屿寒, 给你弹首曲子好不好。”
“好。”他很有兴致。
她手指抚上琴键, 脑子中浮现那首《flower dance》,就弹了出来。欢快又带着淡淡的忧伤,被她淋漓尽致得演奏出来。
傅屿寒在旁边看着她,发现小姑娘在弹琴的时候就像一个发光体,那样璀璨夺目,让他感觉新奇又震惊。
她弹完,转过脸看他,有点不好意思:“我弹得好吗?”
他点头,手撑在她身后的钢琴,俯下身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你和你的曲子一样——都带着魔力。”可以让他心潮澎湃。
“好高的评价。”她俏皮道,“以后经常给你弹。”
“那是不是要收费?”
“不收费,只对你免费。”
“这是我的荣幸。”他提唇,把她牵了起来,往楼下走去,容浅记起什么,飞快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
她给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傅屿寒一脸无奈-
白天一整天的时间过完,静姨就说已经给容浅把床都铺好了,容浅只好留在家睡觉。
晚上,容浅就和傅屿寒在沙发看电视,静姨在后花园进进出出,两人只能老老实实的。
容浅专注于电视,手里那袋薯片一片片往嘴里塞,静姨一走,傅屿寒就握住她拿薯片的手。
“喂……”
他拿起薯片,“我给你喂。”
容浅哭笑不得,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么黏人的一面呢?
这时静姨进来,容浅飞快抽回手,心虚得不行。还没十一点,她就叫嚷着要睡觉了,飞快跑上楼。
傅屿寒看着狡黠逃跑的小姑娘,满脸黑线。
容浅回到房间,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却发现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快十二点的时候,她就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她愣了下,这个点谁会来敲门?
打开一看,她发现是傅屿寒站在门口!
“傅……”
她还没叫全他的名字,他就推门进来,把门反锁,然后把小姑娘压在门上。
她感受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心跳加速,“等会儿有人……”
“哪会有人,静姨早就睡了。”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吮吸著,声音低哑缱绻:“谈个恋爱还得这么偷偷摸摸的,坏家伙。”
他不断加深这个吻,容浅仿佛沉溺在月色溢满的房间,慢慢丧失理智。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他见此,把她拥得更紧,手指按住她的细腰。
他适时地松开她,埋首在她颈项喘著粗气,容浅被他口中喷薄的热气弄得面红耳赤,把自己缩成一小团放在他怀中。
他理智回复过来,软声问她:“怎么这么迟还不睡?”
“睡不着……”
他拦腰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躺在她旁边,“我哄浅浅睡觉,嗯?”
“嗯。”
“来个睡前故事?”
她眼睛亮亮,“你还会讲睡前故事啊?”
“嗯,”他声音放轻,放缓。
“从前有只小白兔遇上了一只狼,那只狼看她很可爱,就把她叼回狼窝悉心照顾著。后来小白兔爱上了狼,狼也爱上了小白兔,可是狼并不知道。小白兔想永远待在狼身边,可是狼害怕自己保护不了她,会让她遇到危险。小白兔以为是狼不爱他了,于是离开这里,回到了大森林。可是直到小白兔离开后,狼才后悔了。”
容浅睁眼看他,“然后呢?”
“然后……狼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喜欢,重新把小白兔叼回了狼窝,并且发誓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容浅眼角酸涩,转了个身面对他,男人就握住她的手。
她说:“我就是那只小白兔对不对?”
“嗯,我就是那只失而复得的狼。”
容浅和他拥紧,轻声道:“那我们永远不要再分开了……”
他低头吻她,“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第二天,金灿灿的阳光穿过窗帘缝照进卧室,容浅迷迷糊糊醒来,想翻个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腰间多了双手。
她睁开眼,就看到傅屿寒近在咫尺间的睡颜。俊朗的线条雕刻着清隽的五官,剑眉星目,薄唇微抿。
此刻,她发现自己被他圈在怀里,心再一次悸动。
昨晚他讲完睡前故事……她就好像睡着了?后来他就这样圈着她睡了一晚?
她想想,面色又开始发红……
她趁着他还在睡,无声往旁边挪一下,想平复一下自己的心跳,谁知刚逃离几厘米,就被男人重新阻拽了回来——他怎么醒了!
他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跑什么?再让我抱一会儿。”
容浅眼珠子咕噜噜转着,缩在他怀抱里不敢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动了个身子,把她重新抱好,容浅见他睁开眼睛,忙问:“你怎么没回房间去……”
他抬手挠着她下巴的软肉,反问:“是谁不让我走的?”
昨晚她睡着,他就打算回房,谁知小姑娘始终握住他的手,他想抽出,她还嘟囔著说“不要”。
他干脆把她抱在身边,一起入睡。事实证明,香软在怀,他睡得格外好。
容浅听完红了一张脸,“我才没有……”
他笑着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再说一句,有没有?”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料,触到了她敏感的腰,她心跳扑通乱跳,脑子发晕地就立刻求饶:“有有有……”
她身子一扭,突然感受到男人早起苏醒的某处,脸色的温度可以放水上去烧开了。
他软声叫了句:“浅浅——”
气氛暧昧旖旎,如春色般勾人心弦。
正当这时,“叩叩叩!”
门口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容浅吓了一跳,傅屿寒翻身把她松开,就听到门口传来静姨的声音:“浅浅,你醒了吗?”
容浅:呜呜呜qwq……
容浅不敢开口应,静姨以为她还在睡,过了会就离开了。她才敢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
怎么搞得像一副zj现场!
男人见她这副模样,沉沉笑了,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好了,没事。”
容浅下床,悄悄打开门,往外看了一眼,发现没人了才敢走出来。
谁知,没走两步,静姨从阳台走了进来,看到她笑说:“浅浅醒了?起来吃早餐吧,今早傅先生很早就出门了,所以我就出去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生……”
“煎”字还没说出口,静姨目光定到容浅房间走出来穿着睡衣的男人,手里的装衣服的盆子就掉到地上……
“傅……傅先生??!!!”静姨以为是自己看走眼了,傅屿寒竟然从容浅的房间出来!那昨晚他们俩?!
容浅尴尬得一批,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傅屿寒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对静姨淡笑道:“嗯,静姨早上好,我那件衬衫洗干净了吗?”
“洗……洗了。”
傅屿寒淡定地对容浅说:“先去洗漱。”
容浅走后,他对静姨说:“我和容浅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是不是吓到静姨了?”
静姨反应了足足好一会儿,才摸摸脑袋道:“确实没想到,我这……哎也怪我反应太激动了。其实也没什么的。”
“嗯。”傅屿寒淡笑着,也没再说什么。
容浅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一张脸,真是要多红有多红了。
她去挤牙膏,过了会儿,傅屿寒就走了进来,站在她旁边和她一起洗漱。
两人一起吐著泡泡,看着镜子中的对方,都笑了。
洗漱完,傅屿寒就抓住她的手,“小家伙帮我刮个胡子。”
“好耶。”
可惜她个子太矮,在他脸上涂泡沫的时候还得举起手,他见此弯下腰来和她平视,一步步教她。
她跟在玩玩具一样,眼睛亮亮的,一脸认真,他注视着她,眼底的柔意溢到嘴角,“浅浅真可爱。”
被突然“夸可爱”的人咧嘴一笑,小声嗔他:“你别老看我……我这样不专心了怎么办。”
他笑笑,抬手捏捏她的脸。
刮完胡子,容浅看着他,有点泛了花痴:“好帅。”
她一夸完,他就把她单手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她抱了起来,她立马圈住他的脖子,“喂……”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夸赞道:“小家伙真棒。”
他抬头看着她,语气低哄:“以后结婚了,每一天都给我刮胡子,好不好?”
她怔了下,没想到他会提到结婚。
他安静等待她的回答,几秒后,她羞赧地垂下眸,喉间轻轻吐出一个“嗯”。
那样想想就觉得美好的未来,她想和他一起拥有-
温存片刻完,容浅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去到楼下,厨房里静姨正在摘今天要吃的豆子。
她深呼吸几下,走了过去,软声唤了下她的名字,静姨抬头,表情没什么异样:“我马上给你热一下豆浆。”
容浅想要解释:“静姨,我和傅叔叔在一起的事……”
“哎没事,”静姨露出和蔼且理解的笑意,“其实你们也不是从小生活在一块的,没有血缘关系,产生感情也不难理解。你们两个互相喜欢比什么都好。”其实几年前,静姨或多或少也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当时容康达回国,徐蕊霜来做客,这叔侄俩之间的关系,明眼人一看就看得明白。
可惜后来容浅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就出国去了。那天是她第一次看到傅屿寒那么生气地和容康达争吵。
这次容浅回来,她原本以为两人之间都放下了,没想到又再一起了。
“对了,老爷知道吗?”静姨问。
“他……我还没敢让他知道,爷爷好像不同意。”
静姨叹了声气,“老爷性子比较固执,老一辈人或许也一时间也难以接受,给他点时间就好。”
容浅点点头-
中午吃了饭,容浅就和傅屿寒一起离开,两人一起回到居海观。
昨晚太迟睡,她现在困意就上头了,傅屿寒带她回房间休息,她问:“那你呢?”
“希望我回家,还是在这里陪你?”
容浅乖乖说了实话:“在这里……”
他含笑摸摸她的脑袋,“好,你去睡觉,我在外面处理点事情。”
容浅睡了个饱饱的午觉,醒来后,容浅出去,就听到傅屿寒正好在书房通话:“今晚我会去DC,到时候你让人去店里吧。”
他挂了电话,身后就传来软软的声音:“叔叔,你今晚要去DC?”
他转头,“浅浅醒了?”
他坐回椅子,招呼她过来,就让她坐到腿上,“才睡了一个半小时,还困不困?”
“不困,我睡得很饱。”她揉了揉眼睛。
他摸摸她的脑袋,“今晚我要去DC处理点事情,不能陪浅浅了。”
“我也想去。”
“嗯?”
“一个人在家太闷了。”
他挑眉起了性子逗她:“那你撒娇一下,我就考虑要不要带你去。”
容浅:?撒娇?
他饶有兴趣地想看小姑娘懵懵傻傻的样子,只见她呆了一会儿,圈住他的腰,把脑袋靠在他身上,轻轻声道:“屿寒哥哥。”
他感觉胸口有一块爆炸出火花来,酥麻了全身。他身子开始紧绷,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他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声音哑了几分:“坏家伙。”
说罢他就吻了下来。
容浅一头雾水被他狠狠吻了一通,结束后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就跟小白兔一样,他在她耳垂轻轻咬了下:“不许你再用这个眼神看着我。”
“唔?”
“……否则,”傅屿寒在她泛红的耳边吹着热气,“我就想把你吃掉了。”
容浅听到了他的意思,这下害羞地再也不敢抬头了。
热恋中的人,待在一起,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在书房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时间就到了傍晚。
傅屿寒看着腕表上显示的17点03,距离约定时间不到一个小时,他说:“我们买点东西去DC吃?”
“好。”
他把手机给她,让她去点餐。点完,他就带她出了门。
四十分钟后,车子在DC夜店的地下停车场停下。容浅被他牵着走进直达电梯。到了办公区,几个工作人员看到boss牵着一个小姑娘的手,都震惊了。
走到办公室,计琛就把等会儿会议的文件和刚到的餐送了进来,傅屿寒让她在这吃著,他得先去忙了。
她叫住他,“我今晚想去楼下玩。”
她说她自己想在这和以前一样弹一会儿琴,傅屿寒答应了,说会让计琛下去安排。
过了会儿,就有个女人走了上来,敲开了办公室的门。看到容浅,她笑意连连:“容小姐,我是今天的值班经理,傅总已经交代过了,您跟我下来吧。”
容浅被带到楼下的排练室,几个乐队的人看到她,笑得痞痞的:“这是新来的小妹妹啊?”
容浅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之前和她认识的主唱。
“别开玩笑啊,今晚她临时进来弹的,茱莉亚你今天迟点再上。”
角落里染著金色泡面头的女生站起来,不乐意说道:“凭什么啊,我练了好久的。这是哪来的人,一来店里就能上台?”
值班经理冷声警告了他们几句别惹事,就扭著腰走了。泡面头走了过来,眼底不屑地看着容浅:“你又是哪个经理安排进来的人?”
容浅笑了笑,应道:“我是傅总安排进来的。”
“傅总???”在座的几个人都笑了,“傅总?哪个傅总啊?你别告诉我是DC的老板吧?”
“除他之外还有哪个傅总吗?”
泡面头扯起嘴角,脸上的不屑更明显了:“小妹妹,说话是要过脑子的,你真是什么玩笑都会开。”
“……”
容浅不想和他们多做解释,这时一个黑色皮夹克的男生站了起来,声音冷冷的,“好了别说了,今晚都不想上台是吧?曲子都练了吗?”
大家被这么一问,都说不出话来,男生走到容浅面前,语气依旧那么冰冷:“我不管你是谁安排进来的,今晚九点场,你弹得不行,出了问题是要负责的。你以为这是让你过家家的吗?”
容浅淡笑:“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容浅三首曲子弹完,在场所有人都懵了。有个人低声说了句:“卧槽难怪经理敢把她放进来……”
容浅刚才只是试弹了今晚要弹的三首曲目,秀了番琴技,让全场的人都看呆了。
容浅转头问他们:“这样可以吗?”
刚才那个泡面头女孩原本想看容浅出丑,然后羞辱一番她,现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黑夹克走了过来,给她鼓掌:“厉害,刚才是我低看你了,抱歉。”
容浅笑笑。
于是九点之前的准备阶段,容浅和他们继续磨合著,九点一到。他们就上台了。
这个点,是场子慢慢热起来的时候,今天人来得很多,现场气氛嗨到爆。
容浅站到台子上,扫了眼底下的观众,感觉心头热热的。平日里在安静的音乐厅,周围的事物都是安静的,唯独她的琴键可以发出声音。而现在,在这样一个人群喧闹的场合,她感觉到被一种巨大的兴奋包围着,是和在音乐厅不一样的感受。
正当她出神间,底下的声音突然轰动起来,旁边的贝斯手和鼓手惊讶地指向台下:“天哪,傅总……傅总怎么来了!”
容浅看到,傅屿寒不知何时出现,坐在最正中间的位置,身后站的是助理。
他怡然自得地拿着酒杯,对上容浅惊讶的目光,弯唇一笑。
0. 序言 The CRH3 Hexie (simplified Chinese: 和谐号; traditional Chinese: 和谐号; pinyin: Héxié Hào; literally: " ...
提到“棺材子”,相信很多喜歡靈異玄幻的小說或者影視劇的人們一定不陌生,因為“棺材子”是這類作品的一個常見因素!棺材子,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