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社會的不斷發展與進步,社會人際關系越來越復雜,人、社會、時代的代溝也變得越來越深。以下8本書,從社會心理學到人性探索,通過思想認知的不斷升級和進化,更好的與自己、社會、時代相處,擁抱生活更贏得生活。
人從來不是孤立的存在,但到底受到怎樣的影響?這本書提出瞭現象也給出瞭答案。人啊,認識你自己。我們一生都是在尋找自我,我喜歡這本書帶來的清明透徹的感覺,理性與感性都不可或缺,在某些事情上,我從不逃避,願意瞭解更多,包括探索自己。
如何破解這種孤獨?馬修進行瞭許多腦科學實驗,在《社交天性》裡提出瞭幾個有趣的觀點:
一、我們任何發呆的時刻都會默認去思考人際關系
大腦的空餘時間都在思考。當我們在執行一個具體的任務時,默認網絡就會安靜下來。但是一旦我們頭腦中的“所有雜事”全都幹完瞭之後,大腦就又會回到它“最忠誠的事業”上來,即立即恢復到默認網絡工作狀態。換句話說,大腦把所有空閑時間都用於社會思考瞭。人們在舒適區裡最愛的活動就是思考人際關系。
在學習區的時間越長,人際思考就越少。在專業技能上耗費大量時間的人,通過一萬小時的刻意練習,技能得到極大增強。但這也同樣減少瞭社交思考,以致出現大量的“智商高、情商低”群體。
二、工作中要註意社會思考和非社會思考的平衡
管理者在工作中常常有兩種極端,一種是工作努力,日夜兼程,卻忽略瞭“社會思考”,不註意關心下屬。另一種是過於關心下屬,但有時會被社會關系左右,失去工作準則,同時也放松瞭工作中的學習。重新認識自己工作的性質或許有助於促進這個蹺蹺板的平衡。既要打造學習型的團隊,同時也要註意思考團隊中的社會關系,學習激勵團隊成員的各種方式,讓團隊增強集體的幸福感。
三、獲得幸福感的方式是保持社會連接。
馬修總結道:我們永遠不可能擺脫被社會排斥的痛苦,正如我們永遠也無法擺脫忍受饑餓的痛苦一樣。我們對社會連接具有極其強烈的需求,這種需求貫穿瞭我們的一生。對一個嬰兒來說,與照看者保持連接是他的第一目標。我們這個物種與照看者連接成功的代價是,一生都需要被喜歡和被愛,所有的社會痛苦都與這個需求聯系在瞭一起。
也許,獲得幸福感的方式,就是在喜歡你的人那裡去熱愛生活,在不喜歡你的人那裡去看清世界。
現實生活中,在地上滾動的皮球遵循牛頓的物理學定律,而構成皮球的元素,粒子在微觀世界卻遵循其他的規律。
怎麼就從粒子變成瞭意識瞭呢?因為突現,過程中可能出現多層次的突現,可是我又不懂,突現是怎麼發生的呢?為啥就發生瞭呢?因為進化的原因嗎?不知道,感覺作者也沒說清楚。
我認可意識是大腦的產物,神經元間的交互連接構成瞭我們的想法,在遺傳生物學的底色下,與外界社會環境相互作用。是一個互相影響的結果。
我們真的有自由意志嗎?行為在你已經意識到之前發生,我們左腦喜歡解釋,感覺決定論還蠻能說服我,但一想到自己若真是如此,那真讓我懷疑活著的意義。我還是覺得我有選擇的權利,為生為人而感到開心。
我們是社會性動物,不能忽視社會集體的效用,影響瞭我們的大腦,也影響瞭我們的進化。
當下,網絡正在迅速改變我們的生活,塑造出一種全新的社會文明形態———網絡社會文明形態。然而隨著網絡的迅猛發展,人們越來越發覺,網絡不僅給我們帶來瞭便捷,更帶來瞭無盡的煩惱,也便包括“ 群體性孤獨”。這一病癥的臨床表現為,患者對科技的依賴越來越多,彼此之間的關系卻越來越疏遠。換句話說,是網絡讓很多人陷入一種對虛擬世界高度依賴的病態。
雪莉•特克爾教授的新著《群體性孤獨》,把關註的重點投向交往行為理論。她將網絡時代的諸多人際現象歸結為“群體性孤獨”——網絡時代,人們似乎在一起,但實際上卻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每個人從而陷入更深的孤獨。
網絡是一種媒介,媒介是人體的延伸,任何一種新技術或新媒介的出現,都是人的一種新的器官的延伸。互聯網是人的中樞神經和其他感官的延伸,手機作為一種新媒體可以說是人的綜合器官的延伸,因為手機綜合瞭幾乎所有大眾媒介的功能,集視聽讀寫於一體。人創造瞭媒介,但媒介反過來又左右瞭人的心靈。現在,我們已經越來越離不開電腦、手機。這實際上是患上瞭網絡依賴癥,與其他依賴癥一樣,離開它,就總是顯得坐立不安、焦躁易怒。人們依賴的不是別的,正是網絡這個媒介。
網絡這個虛擬的空間,以其無與倫比的便捷、靈活多變的形態、無事不通的強大功能,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迅速占有一席之地。通過網絡強大的搜索功能,不出傢門,便可知天下事,網上一搜,信息全來;通過網絡的各種聯系方式,不出傢門,親戚朋友動態全掌握……網絡時代,空間距離遙遠的兩顆心,精神距離看似更近瞭,但是同時,近在咫尺的兩個人也可能因為網絡而形同陌路。網絡正在以其功能的強大而產生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越來越多的人,尤其是年輕人深深的迷戀在其中,無法自拔。網絡全面占領瞭他們的生活,對於這些人來說,網絡就是他們的全部,他們因為網絡存在而存在。他們每天一睜眼,條件反射一般打開電腦、手機,登陸各種聊天方式,一大堆小頭像閃個不停。網絡依賴已經成為一種常態,久居網絡的人們,思維方式變成瞭網絡式的,言行舉止帶有網絡的符號,人們的言行出賣瞭人們的心,人們的心變成瞭徹底的網絡心。人類創造瞭網絡,反過來,網絡卻正在統治人,從統治一小部分人開始,慢慢統治越來越多的人,直至統治所有的人。這不是什麼危言聳聽,而是事實,受害最大的就是我們的孩子。
美國《商業周刊》將雪莉•特克爾比作網絡文化領域的瑪格麗特•米德。米德的口頭禪是:“世界是我的田野,一切都是人類學!”雪莉•特克爾同樣也是如此,她采用“實地研究”和“臨床診斷”兩種方法,對人與信息技術的關系進行長達15年的系統研究。她的研究對象主要是中學生和大學生。為研究人們的網上互動,她與七傢中學合作,收集瞭450名中學生的第一手研究資料。此外,她還對一些研究對象跟蹤數年,這些人小時候伴隨著電子寵物長大,長大後則沉浸在網絡文化中,他們iPhone不離手,又是Twitter 和 Facebook 上的常客。一位研究者能夠對一個主題進行長達15年之久的“實地研究”,實屬不易。
雪莉•特克爾對信息技術給人們的社會心理帶來的負面影響,表現出極大的憂慮。她是信息技術狂熱時代的冷靜思考者。《群體性孤獨》是一部致力將人們從網絡的泥潭中拯救出來,尋覓合理共同生活的方式的著作。假以時日,歷史會證明,這或許是一項史無前例的大功德。
僅就如何不成為惡的幫兇而言:
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要放棄對自己的內在控制。在任何情境中,要脫離對客觀性的崇拜,脫離對權威性的服從,做組織的審視者,而不是進入組織化模式,成為組織的從者。
所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善假於物者切莫以物之悲喜為悲喜,三省吾身者切莫妄自菲薄。
所謂自由之思想,獨立之精神。多去關註組織,他人語言形式之下的內容,而不要被語言所迷惑。
我們都有這種經歷,當我們看一部電視劇時,經常渴望男女主角有個圓滿的結局,對於電影的反派有時恨之入骨。這種體驗在閱讀小說、觀看電影甚至在聽人們講故事時都有類似的體驗。事實證明,我們渴望美好、善良,憎惡自私、邪惡和殘暴。一面為善,一面為惡,善惡往往一念之間。
說起善惡,便想起自古以來人性本善?人性本惡?便一直是中外哲學傢不斷追問的命題。孟子說,人性本善;荀子說,人性本惡。亞裡士多德說,人人性是邪惡的;洛克則說,人出生便是一張白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大傢對善惡爭論不休時,作者保羅·佈盧姆通過《善惡之源》這本書,從研究幼兒對善惡的態度來表達自己斷人性善惡的看法。真如書上所說:“快速成長的嬰兒顯示出人類在生命之處就具備一種根本的道德感。通過精心設計的試驗,我們甚至在嬰兒生命的頭一年就看到道德之光在閃爍,也能觀察到德道判斷和道德感覺。對是非的判斷似乎在每個人的骨頭裡,與生俱來”可見,作者似乎有著自己的看法。不得不說,本文中的很對試驗都很精巧,結合嬰兒特征,設計不同類型的試驗,對嬰兒道德判讀、同情等心理特征進行測試。其實,在我看來這本書最出色的除瞭精巧的試驗,更對的是從人類進化的角度去闡述同情、利他、種族偏見、同性戀、協作團結等產生的原因。在作者看來,作者書中同情、利他等涉及人類道德情感及道德判斷的內容,都是由於人類基因的傳承以及集體潛意識傳遞。雖然作者並未在書本中講到集體潛意識這次詞,但通過作者對人類進化的理解,可想而知。在作者看來,人類社會初期,大傢集體協作,以部落為單位,集體內部實行平均主義,集體外面則相互攻擊,集體內容隻有團結協作才能共同發展。這些人類最初的生活方式形成瞭一個烙印,不但的刻印在新生著的內心深處。這便是,為什麼我們都喜歡善良的、團結的,美滿的。討厭,不完美、不公平、不協作。
總之,這本書很有趣,觀點新穎,設計精巧,值得一看。
人的一生都在不斷的認識自己,認識社會。幸福感來自於人與人之間的聯系。
與人溝通,提出溝通邀請被接納。以滿足自身的歸屬感、認同感。
人性是會變化的,人性來自於他的過去和他的現在。
人性是復雜的,並非是一味的靠認識他的性格,改變自己去達到最好的溝通。
人性是互相影響的,你認識他的同時,也是在認識你自己。
作者多年研究和實踐人際關系,《交際有道》不僅為讀者揭示:交際同商業機會有著何等重要的聯系;優秀的交際大師具有哪些共同特征;你的自我品牌需要怎樣一步步打造;社交媒體怎麼用才能夠真正幫到你;不同的場合中要註意的社交禮節;還現身說法,為讀者指明有效的交際之“道”,具體包括:面對陌生人的“破冰”開場白的具體示范;道別之後,“很高興認識你”的短信或郵件舉例;應該多久打一次電話,刷新你的“存在感”;內向的人有哪些獨具優勢的交際方法;如何給聯系人分類,才能同所有人保持良好的關系;你本來就有交際圈子,如何培養和發展它的廣度和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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