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正統在美國。”——小巴
事情相信大傢都知道瞭,漂亮國的“三把手”、眾議院議長凱文·麥卡錫被投票罷免,我們再次見證瞭歷史,為2024年美國大選帶來瞭更多樂子。
以防很多小夥伴不知道這件事的魔幻程度,可以理解為“孟晚舟歸國後,發現自己被解除瞭一切華為內職務”這麼魔幻。如今的漂亮國黨爭已經從“黨同伐異”進化為“對人不對事”。
今天借著節後綜合癥,讓我們一起看看漂亮國兩黨到底在爭什麼?
01
兩黨的異化
從水下的第一個生命,到浩瀚宇宙,你已經歷瞭許多……美國的兩黨制根本要追溯到美國特有的政治制度“聯邦總統制”。
美國誕生之初,“聯邦總統制”實際上是走瞭不少彎路的。從各州不配合、不交稅而爆發的“南北內戰”,到由於無法統一調令的“白宮之焚”,美國的政治演變史實際上就是解決“地方與中央”,總統與“丞相”之間矛盾的歷史。
所幸的是,通過“南北戰爭”和“羅斯福改革”美國基本解決瞭“地方與中央”的矛盾,各州享有立法權但是遵守憲法,各地可以保留一部分稅收,但要交稅給中央政府。
二戰的爆發,實際上再次解決瞭總統和“丞相”之間的矛盾。羅斯福這個“戰時總統”被法院和議院賦予瞭越來越多的權力,加之二戰大發戰爭財,以及冷戰中美國的經濟飛速發展,讓原本應該提前爆發的政治矛盾被“隱藏”瞭起來。
然而,不可能有人一輩子走運,也不能有人一輩子走黴運,美國政治難題看似解決瞭,實際上卻迎來瞭兩黨的異化。時間撥回美國成立之初,由於國內的不安定因素以及“古希臘政治教訓”,美國國父們實際上對政黨是深惡痛絕的。
伯羅奔尼撒戰爭揭示瞭“民主的弊端”。
這種“不結黨理念”延續到瞭18世紀90年代,大環境的改變以及“攤子越來越大”而導致漢密爾頓等人組成瞭第一個政黨,即“美國聯邦黨”。聯邦黨希望建立一個統一的、強大的中央政府,保障商業生產貿易的繁榮。
美國兩黨也被形象稱為“驢黨”和“象黨”。
有守擂的,自然就會有打擂的。與漢密爾頓等人打擂的是托馬斯·傑斐遜成立的“民主共和黨”,他們支持建立一個非集權的農業共和國,聯邦政府僅擁有有限的權力。(即小政府)
這種對於國傢命運的不同走向,實際就是當時美國南北不同經濟結構的代表。1828年,“聯邦黨”由於內部意見不一,以及組織架構的松散,逐漸退出瞭歷史舞臺,兩黨爭端逐步由“輝格黨”和“民主黨”(民主共和黨進化而來)傾斜。
“南北戰爭”。
矛盾的爆發正是“南北戰爭”。1850年代中,奴隸制成為美國政治舞臺的中心問題,社會分歧很大,尤其是在關於西部新域是否應該允許奴隸制的問題上分裂更是極端尖銳。輝格黨采取瞭騎墻的態度,結果導致直接滅亡,1854年被美國共和黨所取代。而共和黨當時的主要政策就是要消滅美國國土上所有的奴隸現象。
腦洞大開。
1860年,共和黨人林肯贏得大選,這直接導致瞭政治的撕裂,南方的奴隸主經濟和北方的工業資本經濟終於從“道理交流”上升到“物理交流”。戰爭讓兩黨的爭鬥從“建議”變成瞭“意見”,兩黨內部都出現瞭“消滅對手”比“解決事情”更為重要的聲音。
01
奇葩的選舉
如果說戰爭是兩黨爭端的催化劑,那麼奇葩的選舉制則是兩黨爭端的奠基石。由於美國采用“最多票數當選法”(又稱“第一過桿制”)的投票制度,這天然就會出現“不公平”,簡單理解為一個州有10個人,有4個人投瞭共和黨,2個人投瞭民主黨,1個人投瞭改革黨,1個人投瞭飛天意大利面神教,1個人選擇瞭放棄,那麼共和黨就會吃掉這個州10個人的選票,實現“贏傢通吃”。
為瞭盡可能粘合不同的價值觀和利益群體訴求,每個黨派就會不約而同的挑選最有爭議、最有話題的點進行宣傳,比如墮胎法案、LGBT、醫療改革等,但這些問題有可能本身就是自由選擇的“無解難題”,你說城門樓子,我說胯骨軸子。
d939630c969f170e0a0f3ebae6b0d0af
這最終導致兩黨爭端演化為“吵架”和“人身攻擊”。但兩黨畢竟都是“體面人”,很多議員的“票倉”(即一定會支持某個政黨的州)都是父死子繼、兄終弟及的“私有財產”,都會給對方留“兩分薄面”,不讓對手政黨太過於難堪,比如羅斯福興建胡佛水壩。
但這種政治“默契”被一個“政治素人”打破瞭,沒錯,他就是我們的老朋友,美國再次偉大創始人,沒人比他更懂新冠的懂王唐納德·特朗普。特朗普本身就是靠民意上臺的,哪管那些百年形成的“政治默契”,提拔一個不懂法律的大法官,選一個不懂外交的親信擔任情報機構負責人,特朗普的上臺不僅刷新瞭美國國內的認知,也刷新瞭全世界對美國政治的認知。
0412219af88640694c5ad10e78d69d2e
而且特朗普創造性的提出“Makes America Great Again”(讓美國再次偉大),使得共和黨內部的勢力再度分裂,目前包括但不僅限於建制派、MAGA派,保守派以及中立派。
好死不死的是,奇葩的選舉制度讓這些互相看不順眼的各派聲音又不得不坐在同一條船上繼續向前航行。美國希望通過換一個總統(即拜登)來彌合兩黨日趨緊張的關系,然而很明顯這位思維還停留在“冷戰”的老人無法掌舵新時代的大船。
登子不顧國內反對,強行掀起俄烏戰爭,並天天拿著美國納稅人的錢輸血烏克蘭。同時本應該作為民主黨領袖的登子,卻太過於“保守”,本意支持移民的他不僅得罪瞭美國人,也得罪瞭外來移民,可謂兩邊不討好。上臺初期的經濟政策(即拜登經濟學)無法奏效,隻能不斷開動印鈔機反哺,政府天天面臨關門的風險。
e8f2e80322926ae6f9fc0e027d101d7a父慈子孝。
這個時候,大傢發現,他喵的你登子和特朗普半斤對八兩,都是差不多的糟糕。你的歷史定位往往取決於對手的愚蠢程度,特朗普在下臺之初本是萬人唾棄,現在卻成瞭共和黨內部無可爭議的政治新星,隻有他能遙遙領先,牢牢粘合各派系聲音,同時擁有廣泛群眾基礎。
如今,隨著麥卡錫的下臺,特朗普再次被通知有可能踏上美國歷史上唯一的“前總統-眾議長-未來總統”的光輝歷程,這不得不讓人感到魔幻和不真實。總而言之,美國兩黨到底在爭什麼呢?從開始的“國傢方向”到“權力之爭”,如今兩黨已經不在乎“誰對誰錯”,他們想要的隻是“將對方趕盡殺絕”。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如遇侵權,聯系刪除。
什么是 PIR 传感器? PIR 传感器,全称为“Passive Infrared Sensor”,又称“人体红外线传感器”,是一种可以探测人体热量的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