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充足的生物學理據表明“猿人”根本不可能存在。其中一個主要原因就是所謂的“等待時間問題”。沒有人會否認,一個類人猿(所謂的黑猩猩和人類的共同祖先)進化成人,意味著身體結構的轉變,而這些轉變需要數百萬次的DNA 突變。這是因為黑猩猩和人類之間有數百萬個
核苷酸(“DNA 字母”)以上的差異。在進化的時間表中,人的進化據說始於六七百萬年前。簡而言之,問題在於,計算表明這些特定的突變要產生,並在一個所謂的“人族”(Hominin)群體中固定,需要太長的時間(七百萬年遠遠不夠)。4
例如,在群體中即使固定一個點的突變(一個DNA 字母的變化),等待的時間最少也是150 萬年。4 自然選擇可以同時選擇的核苷酸數量是很小的,因為會幹擾其他核苷酸的選擇(稱為選擇幹擾)。據估計,在600 萬年中最多可以固定1000 個有益的突變,即使按700 萬年算——這是人進化時間的上限——也沒有多大用處。5
但這隻占把猿變成人所需改變的信息的極小一部分。
註意,上述計算隻是針對獨立的、非連鎖的突變,正如約翰• 桑福德(John Sanford) 是這個領域的專傢所說:“1000 個特定且相鄰的突變(創建1000 個DNA 字母的字符串)不可能在600 萬年內發生,因為特定的相鄰突變序列甚至數萬億年後也永遠不會出現。”6
即使黑猩猩和人類之間的基因組(DNA)差異隻有1%,這是之前大肆宣傳的比例,這仍然代表著大約3000 萬個核苷酸的差異。因此,在正在進化的“原始人群”中,大約需要發生1500 萬次核苷酸的變化(見文後信息框)。而在這段時間裡最多隻能發生1000 次改變。
障礙重重
簡而言之, 即使錯誤地認為人與黑猩猩基因組隻有1% 的差異,突變也不可能在有限的時間內完成轉變。但現在進化的困難已變得更嚴重,因為目前已知黑猩猩與人類基因組的差異不是1%,而是至少有5%,甚至更多。7
因此,從猿猴進化到人的障礙更加不可逾越。人與黑猩猩基因組差異增加到瞭五倍,這意味著從想象中的共同祖先開始到現在,大約7500 萬個核苷酸發生瞭變化!
除此之外,還有更嚴重的問題,因為人類基因組還在退化,呈螺旋式衰退,走向“突變崩潰”。這是由於基因突變的積累導致的,以每一代人約新增100 個突變的速度,而自然選擇無法阻止這退化。8
對進化論來說,更糟糕的是,基因組中原來被認為是“垃圾”的DNA 數量近來已大大減少。目前,進化論者認為有功能基因的比例從3% 已經增加到80% 甚至更多。這是一個問題,因為這使突變更有可能是有害的,而非中性(“中性”即無益也無害)。9
問題越來越多
所有這些都引起瞭進化論者的警惕。例如,格拉烏爾(Graur)聲稱,要使人類種群水平能長存下去,人類基因組中有功能區域的比例不能超過25%(才能抵消有害突變的影響)。10
但據著名的ENCODE項目估計,我們至少有80% 的DNA 是有功能的。10 因此,按此推論人類應該已經滅絕瞭,因為生育率太低,無法彌補有害突變的數量。但我們還未滅絕,所以隻有以下兩種情況:
1. ENCODE 的估計是完全錯誤的(極不可能)。
或2. 所謂的“原始人”(包括現代人類)並沒有生存(進化論者認為的)數百萬年,整個從猿到人進化的故事都是假的。
積累有害突變的問題甚至比進化論者所描述的更為嚴重。即使隻有10% 的基因組是有功能的,還沒有等到第一個有益突變出現在“原始人”群體之前,“所有人類譜系的滅絕”就已經來到瞭。11
因此,進化論不僅無法解釋將猿變成人所必需的功能信息是如何產生的,而且也無法解釋現存信息是如何保存數百萬年的。
人類進化的觀念意味著沒有亞當和夏娃,沒有“首先的亞當”犯罪,那麼“末後的亞當”耶穌基督就沒有合理的理由代罪犧牲(哥林多前書15:45)。但許多基督徒,甚至整個基督教高等教育機構,都受到脅迫和灌輸,認為他們必須接受“人是進化而來”這個觀念。尤其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就在生物學證據如此強烈地支持聖經創造論的時候,這種情況竟然也會發生。
文章來源:http://www.chuangzaolu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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