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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和Zhang（2023）用解放军医院（包括武警医院）作为地区军队业务活动的代理变量。解放军医院最初是为军人服务的，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向公众开放，并逐渐成为中国医疗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作者认为，如果一个城市有更多的解放军，那么解放军企业位于那里的可能性就更高。同时，我们建议在同一城市设立更多的解放军医院。一方面，一个城市的军队越多，对解放军医院的需求就会越高，因为这些医院原本只服务于士兵。另一方面，虽然利润较低，但解放军医院仍然属于“有偿服务”，这也是一种特殊类型的解放军企业。因此，预计解放军医院与解放军相关业务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

使用解放军医院的另一个优点是，解放军医院的数据相对不那么机密，因此获取相关信息并不困难。作者收集有关解放军医院的信息，并使用一个城市的解放军医院的加权分数作为解放军相关业务的代表。

作者发现，解放军医院的分布不同城市之间有很大的差异。大约一半的城市根本没有解放军医院，而在拉萨，解放军医院占医院总数的10%以上。平均而言，一个城市大约有2%的解放军医院。

图源：Han和Zhang（2023）

由于解放军医院在城市间的分布具有高度异质性，因此采用DID来识别影响。将处理组（treat）定义为解放军医院加权得分排名前25%的城市，将事后（post）定义为1998年以后（将1998年7月的全国打击走私工作会议视为外生冲击）。

作者从A+医学百科上收集了中国所有医院的第一手数据。该数据集包含中国城市一级医院和其他卫生服务提供者的所有相关信息。

A+医学百科查询界面

作者排除了社区医疗保健中心、卫生站和学校医院，最终样本中有14698家医院。然后用几个关键词（解放军、武警、陆军、海军、空军等）来识别解放军医院，总共得到360家解放军医院，约占总样本的2.4%。最后，使用它们的地址和邮政编码来分别说明这些医院位于哪个城市。

在中国的医院体系，医院分为十个等级，根据其规模、专业程度和病人数量进行评估，最高的称为三级甲等，最低的称为一级丙等，比三级甲等高的还有一个额外的等级，三级特等（“三特医院”）。给每个等级一个不同的分数(1-10)，最高的是10分，最低的是1分。参见“医疗机构评审办法”。这种评分方法可以更好地描述某一城市解放军医院的准确规模。公式为：

Han和Zhang（2023）的公式

作者在稳健性中排除了部分样本：

• 由于地广人稀的特点，排除新疆后重新回归不改变结论
• 根据《1998年洪涝灾害报告》，排除最严重的四个省份（江西、湖南、湖北和黑龙江）重新回归不改变结论

作者还设置了两个工具变量：

① 总部虚拟变量。7个军区和陆军、空军、海军主力部队总部城市的虚拟变量设为1。这七个军区的建立可以追溯到1985年。1985年至2016年共存在7个军区，七个总部城市是北京、成都、广州、济南、兰州、南京和沈阳。从2016年开始，调整为五大战区，五个司令部分别是北京、成都、广州、南京、沈阳。

② 革命根据地得分。同一城市不同等级的历史革命根据地（RBA，Revolution Base Areas）所占比例。根据官方标准，一个县如果包含90%以上的RBA乡镇，就属于一级RBA，如果包含50-89%的RBA乡镇，就属于二级RBA，如果包含10-49%的RBA乡镇，就属于二级RBA，如果包含10%以下的RBA乡镇，就属于四级RBA。这些革命根据地可以追溯到20世纪20年代的土地革命战争和30年代的抗日战争时期，详见中国老区网。

Han和Zhang（2023）的研究是第一篇使用定量方法来调查解放军相关业务关闭事件的论文。解放军医院评分也为未来的研究提供了一些启示，这为研究这一重要事件提供了一种合理的方法。

1. Han, H., & Zhang, S. (2023). How does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related business closure affect the local economy?. China Economic Review, 77, 101890.

（完）